忽然之間,馬弈函臉色一白,眉頭明顯皺了一下,似乎正在承受著什么痛苦。
咋回事?
自從有了天眼,田樹新視線非常的敏感,一眼就看出對方不舒服。
潔白柔滑的雙腿輕輕疊在一起,眉頭輕皺的時候,腹部明顯收縮了一下,而且臉上的血色消退了幾分。
從種種跡象看來,應該是……“親戚”到來時可能引發的疼痛?
田樹新愣了一下,忽然之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臉色瞬間變得猥瑣起來:“呵呵,大小姐,有啥事你就直說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成年人?”馬弈函小臉一紅,用驚疑的眼神看了田樹新一眼,似乎沒有想到對方會一下看穿自己的問題所在。
“是不是要我幫忙啊?不過,我雖然有點醫術,但是醫術可是很差的,恐怕幫不了你。你這種……這種問題,最好是直接去醫院。”田樹新嘿嘿一笑,用一種心知肚明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給出了暗示。
“混蛋!你居然說這么下流的話?是不是不想在我們家別墅混下去了?”砰的一聲,馬弈函拍案而起,雙手叉著腰,氣鼓鼓的看著田樹新。
呃……不對呀,自己雖然想到了對方的問題所在,但也沒有直接說出來啊?
怎么就下流了?
田樹新有些懵逼,不過馬上反應了過來,嘿嘿一笑:“算我說錯了,沒啥事的話,我就先回房間休息了,不要打擾我。”
田樹新直接揮了揮手,轉過身就準備回房間。
“你……禽獸!你給我站住!有話要跟你說!”馬弈函瞪了瞪眼睛,似乎眼前的問題無法自己解決,只能把對方留下。
轉過身來,田樹新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容。
讓自己幫忙,居然還這么的強勢,你這大小姐的脾氣,在我這里可行不通。
“到底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啊,我這個人可是很單純的,你不直說我怎么會明白?”田樹新一臉的壞笑,目光在對方的小腹上游來游去,明顯是在裝糊涂。
“混蛋!你明明都已經看出來了,居然還在這里裝糊涂?我……我親戚來了,每次來的時候,她都會狠狠的扎我一刀?我說的夠明白了吧?”馬弈函小臉通紅,鼓足了勇氣,總算說了出來。
說的倒是挺明白了。
不過……這類似啞謎的說法又是咋回事?
田樹新瞬間哭笑不得,無奈道:“懂倒是聽懂了,但是我又不是醫生,我能幫你什么呀?再說了,這種事情真的應該去醫院。”
“還記不記得你教給我的針法?其實今天我悟到了一點東西,如果你能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的話,應該能夠幫我解決……”馬弈函難得的聲如細蚊,語氣居然也變得扭扭捏捏起來。
“你居然讓我用針灸對付你的親戚?我勒個擦,我可是一個門外漢,萬一出現什么問題,我可擔當不起啊。”田樹新瞬間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脖子一縮,急忙轉身逃走。
“想跑?如果你今天不幫我的話,我就……我就喊非禮!看你還能不能在這里住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