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家愣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道:“小子的反應力倒是挺快,不過你這樣打下去還是會敗在我的手中,不如你看看再說。”
話剛說完,老人家忽然之間直接沖了過來,就在田樹新準備用直拳對對方直拳的時候,忽然之間感到情況有些不對。
這老混蛋居然一瞬間用了一個肘擊來對付自己,這肘擊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其中卻包含著許多的變化。
再說了,用直拳打對方的肘擊,簡直就是以雞蛋碰石頭,肯定會被對方后續的招式給控制住。
到了那個時候,再想轉變招生,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田樹新頓時有點虛了。
自己修煉形意拳,雖然已經超過了一年,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像老人這樣的高手,而且在實戰方面所遇到的都是孫俊鵬保鏢那種水平的人。
可以說自己的實力究竟有多強,田樹新也不知道,也沒有完全發揮出來過,因此究竟能不能在最后戰勝對方,也是一個未知數。
急忙把自己的拳頭收了回來,田樹新再次向后退去。
而這一次對方居然一個變招,又是一個直拳打了過來。
想要在對方蓄力的一擊致中和對方拳頭相碰,根本就是自討苦吃,因此田樹新又向后面退了一步。
接下來的情況幾乎和前面沒有任何的不同,對方不停的變招,但是具有殺傷力的依舊是直拳,但是田樹新卻沒有信心能夠在對方的直拳打出來之后,快速的捕捉到。
這么一來,田樹新依舊是只能不停的向后退去……
彭開和易強又是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擔憂。
剛才他們沒有看到田樹新的處境,不過這一次他們總算是看出來了。
被對方逼著不停的向后退去,而且沒有還手的機會,就說明已經完全被對方壓制。
被對方壓制只能防守而不能進攻,這場架打得實在是太憋屈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捏了一把汗,再也不敢高聲叫囂,生怕如果自己說話太過分的話,對方把田樹新給收拾掉之后,接下來就會收拾他們。
“我說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報警了?田哥不是說了嗎?一旦情況不對,就應該馬上報警。”彭開咽了口口水,用試探的語氣問易強。
易強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顯得有些不確定:“如果真的報警了,我們應該怎么說?你也看到了,人家一老一少,我們可是三個人,而且個個比他們身強力壯,到時候被抓進局子給的反而可能是我們啊。”
總算易強反應極快,這番話一下說到了點子上。
彭開也頓時愣住了。
是啊,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肯定會被定性為群毆,而如果是群毆的話,明顯是自己這一方占有優勢。
再說了,人家那老人家看起來笑瞇瞇的,很是和藹,到時候人家隨便說幾句,很可能陷入到麻煩之中的,反而是我們三個。
我勒個擦,這可咋辦?
想到這里,兩人頓時有些著急了,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目前的狀況。
他們著急,田樹新更著急呀,畢竟他是親力親為在和那老人家動手。
老人家是一個高手,這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而且從目前的狀況來看,如果繼續打下去的話,自己很可能會吃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