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惡棍！”崔恕己緊握拳頭，低聲咒罵道：“方素素這個毒婦，真是欺人太甚！”
提到方素素這個名字時，姜雪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看來，這位崔少將軍知道不少內情。
“看崔將軍的樣子，似乎對這方素素很了解。能否給我們講講？”
蕭湛牽著姜雪坐了下來，指著對面的椅子示意崔恕己也坐下。
現在方素素可是明親王妃，按理說崔恕己應該尊稱她一聲王妃。但他卻直呼其名，并且還叫她毒婦，可見這方素素不是什么善茬。
“我也想知道，方素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竟讓崔將軍如此痛恨？聽您剛才的話，好像云煙在她手里受了不少苦。這些事本應是王府內部的秘密，為何崔將軍會如此清楚？難道，王府里有您的眼線？”
姜雪的問題直指要害，讓崔恕己感到不小的壓力。
盡管她的年齡與云煙相仿，但那股威嚴令人窒息，尤其是她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方素素是西雍方家的嫡女，身份顯赫，由皇上親自賜婚給明親王作為正妃。
表面上她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對待下人也很和藹可親。但實際上，她心狠手辣、陰險狡詐。”
說到這兒，崔恕己的臉色愈發沉重，“十二歲那年，在一次宮廷宴會上，方素素對方親王一見鐘情，從此非他不可。
而她父親方槐對她溺愛至極，得知女兒心意后便積極促成這段姻緣。明親王為了爭取更多支持對抗太子，自然樂見其成。”
“這確實符合楚景明的一貫作風。”蕭湛點頭說道。
楚景明與太子楚非墨之間的恩怨已久。雖然論才能，楚景明遠勝于楚非墨，也因此受到皇帝青睞。
然而，許多官員并不希望一個厭惡腐敗的新君上位，因為那將威脅到他們的既得利益。
相比之下，身為皇后之子的楚非墨，則成為了眾多權貴支持的對象。
畢竟，皇后家族本身就是貪腐重災區，如果太子登基，誰還會去追究這些舊賬呢？
因此，盡管能力稍遜一籌，楚非墨背后的支持力量卻幾乎占據了西雍一半的力量。
楚景明在這方面確實需要提升，這也是他與蕭湛通信時最常討論的話題。
西雍的方家雖然不是最有權勢的家族，但憑借家主方槐圓滑的人脈，也頗有影響力。
籠絡方家帶來的好處，遠勝過那些只會貪污腐敗的無能之輩。
一心想要登上皇位的楚景明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為了獲得方家的支持，他娶了方素素為妻，但這卻給云煙帶來了極大的痛苦。
崔恕己看著兩人說：“方素素對楚景明有著極強的占有欲，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他。有一次，一個侍女在行禮時不小心摔倒，被楚景明扶起，方素素就認為她在引誘楚景明。
當晚，那名侍女被殘忍地扔進了狗群中，最終慘死。”
姜雪好奇地問：“還有其他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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