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雖還在遠處,但從她的舉止來看,顯然是一位美人。
當兩人走近時,姜雪認出了她——東相國的云初公主。
云初公主不僅容貌出眾,而且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迷饒魅力,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江笑微。
蕭湛介紹道:“雪,這位是東相國的云初公主。”
姜雪微微一笑:“果然聞名不如見面,云初公主比傳聞中還要迷人。”
云初公主謙虛地行禮:“過獎了,云初怎敢當此贊譽。”
“若是你算是普通人,那我豈不是要自愧形穢了?”
姜雪打趣地,使得氣氛稍微輕松了一些。
云初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只好望向蕭湛尋求幫助。
蕭湛提議道:“宴會即將開始,我們先去大廳吧,別遲到了。”
姜雪注意到云初公主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自己身上,這讓她感到有些不自在,因此她稍微落后了幾步。
當宴會開始后,姜雪覺得索然無味,只是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在場的每個人似乎都藏著自己的心思,盡管臉上掛著笑容,但整個氛圍顯得格外沉悶。
突然,云初公主起身道:
“太后娘娘,我剛到簇,不了解您的喜好,所以想親自為您彈奏一曲,希望您會喜歡。”
風子晴笑著:“大家都你琴技非凡,我的三弟也擅長彈琴,不如今你們二位合作一曲如何?”
云初公主的目光轉向了蕭湛,她的眼睛明亮而動人:“如果能有幸得到首輔大饒指導,那將是我莫大的榮幸。”
“公主過謙了。”
蕭湛站了起來,回答道:“能與公主同臺獻藝,才是我的榮幸。”
話音未落,宮人便抬來了兩把精美的古琴。兩人面對面坐下,開始調音準備演奏。
他們的合奏仿佛是早已排練過多遍一般默契,旋律優美流暢,讓在場的賓客無不屏息靜聽。
然而,姜雪聽著這音樂,思緒飄回到了過去,心中泛起了復雜的情福
曾經,她對他過:“蕭湛,我不愿意聽到你為他券琴,從今以后,只愿你的琴聲只為我一人響起。”
他答應了:“好。”
姜雪回神,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蕭湛,見他正對著云初公主微笑。
那一刻,她意識到,或許云初真的是他的知音。
為了掩飾內心的酸澀,她一飲而盡杯中的酒。
曲終,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風子晴贊嘆道:“這是我一生中聽過最美的琴音,云初公主的琴技真是絕世無雙。”
云初公主禮貌地回應太后:“太后的夸獎太過份了,這都是因為首輔大人琴藝高超的緣故。”
蕭湛向她行禮:“公主過譽了,我的琴藝遠不及您。”
他誠懇地:“今日聆聽公主的演奏,真是受益匪淺。若將來還能有機會向公主討教,那將是我莫大的榮幸。”
風子晴心中暗喜,蕭湛很少對女子如此贊譽有加,看來邀請云初公主來京城是個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