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男子的實力明顯要比藍衣女子要強,已經占了上風,但是,干瘦男子明顯不想快速結束戰斗。他利用靈活的身形,繞著藍衣女子游斗,隔三岔五便用虎頭鉤在藍衣女子的身上一劃而過,沒有傷及藍衣女子的皮膚,只是將她緊貼的衣服劃開,露出一小片雪白。
藍衣女子每被劃開一處,臺下就會響起熱烈的呼喊聲和唿哨聲,當然,這些聲音的發出者,自然都是男人。
甚至還有人對這干瘦男子喊著:
“看準位置,我要看饅頭!”
“腚!往腚的位置下鉤子!”
……
正因為如此,四個擂臺周圍,一號擂臺圍的人最多,其中更以男人為多。
當然,一號擂臺周圍也有少部分的女子,不過,這些女子的注意力多數都沒有放在擂臺上,她們或墊腳或伸長脖子,極力去觀察被油布和圍欄阻隔著的蕭北夢。
少數關注著擂臺的女子,一個個眉頭緊皺,顯然對臺上的干瘦男子的做法很是不滿,但卻挾裹在男人們熱烈的呼喊聲之中,發出的反對聲極是微弱,可以忽略不計。
一號擂臺上的裁判是一位青衣老者,蕭北夢對老者有印象,知道他是學宮的一名宮衛,乃是上三境的強者。
此番昭英會的參賽選手,修為幾乎都是八品及以上,裁判的實力若是不夠強大,便不能應對突發的狀況。
青衣老者雖然也不滿意干瘦男子的做法,但是,干瘦男子沒有違背對戰規則,他也不好干涉。
藍衣女子顯然是個倔強的主,盡管身上的緊身衣服已經被鉤破了五處之多,卻是不肯認輸,面露羞憤之色,追著干瘦男子,雙掌翻飛不停,誓要將干瘦男子給斃于掌下。
干瘦男子遲遲不對藍衣女子的要害部位下鉤子,似乎就是擔心藍衣女子會立馬認輸投降,他便沒有了大飽眼福的機會。
他很有耐心,每過上幾息的時間,便用鉤子在藍衣女子一劃而過,鉤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破洞出來,露出雪白的肌膚。
“一炷香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你們若是還未分出勝負來,我就要判定你們為平局!”學宮的青衣老者突然說話了。
因為參賽選手過多,昭英會前期的淘汰賽是有時間限制的,時限為一炷香。
一炷香的時間內,輸者直接淘汰,勝者晉入下一輪淘汰賽。若是一炷香的時間內沒有分出勝負,兩位參賽選手會在不久之后,更換對手,繼續參與本輪的淘汰賽。
干瘦男子得知比斗時間臨近,當即加快了手中的攻勢,一個欺身來到了藍衣女子的身前,虎頭鉤在她的臀部輕輕一帶,頓時在藍衣女子的臀部褲子上勾出一個兩指寬半寸長的口子來。
“哈哈,終于看到腚了!”
臺下立馬有人哈哈大笑起來。
更多的男人沒有發聲,但一雙雙眼睛卻是像粘在了藍衣女子的臀部位置,兩眼放光。
藍衣女子當即雙手捂住臀部,急聲道:“我認輸!”聲音哽咽,眼帶淚花。
說完,藍衣女子也不待裁判裁定,便縱身從擂臺上跳了下去,臉掛淚珠地逃出了廣場。
干瘦男子看著藍衣女子遠去的背影,輕嘆一口氣,臉上現出了失望的表情。
“點蒼門霍一飛,勝!”
學宮的青衣老者皺著眉頭,宣布了比斗結果。
霍一飛朝著擂臺下還呼喊著的男人們拱了拱手,而后一臉得意地下了擂臺。
“霍一飛。”
蕭北夢看著擠入了人群中的那個干瘦身影,輕輕念叨了一聲。
正在這個時候,一號擂臺上的學宮青衣老者再次開口:“下一場,蕭北夢對李得勝。”
聽到這個聲音,不少正在圍觀其他三個擂臺的人紛紛向著一號擂臺涌了過來。
蕭北夢從椅子上起身,準備登擂。
這個時候,站在一號擂上的學宮青衣老者把目光投向了蕭北夢,點了點頭,而后飄身下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