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菩薩知道魏長樂是信不過她,以此辦法驗證那東西是否吞下去。
她心中雖惱,但受制于人,無法反抗,只能狠狠吐了兩口唾沫,就似乎是吐在魏長樂身上,以此解氣。
魏長樂此時也知道白菩薩的武功見不得有多高。
以自己的實力,正面交手,對方還真斗不過。
他這才起身,不知為何,一離開那飽滿的綿股,還真有那么一絲失落。
但這種感覺瞬間消失,退后一步,看著白菩薩掙扎坐起身,見得對方白玉般的面頰此刻卻是一片潮紅,艷若桃李。
白菩薩沒有站起身,坐著整理了一下尼衣,將翻卷起來的尼衣下擺順下去,遮掩了修長美腿。
雖然剃度沒有秀發,卻依然不失其絕美容顏,反倒更有一種異乎尋常的誘惑力。
她剛抬頭,還沒看清楚魏長樂,就聽“啪”的一聲響。
魏長樂竟然抬手一個耳刮子打在她漂亮的臉蛋上。
一時間白菩薩忘記臉上吃疼,抬手捂著臉,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魏長樂。
這個男人難道真的是木頭?
還是心里有問題?
對著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他怎么下得了手?
看這少年郎清清秀秀,一副人畜無害的長相,下手怎會這般冷酷。
“送女上山,換作我以前的脾氣,一腳踹死你。”魏長樂冷著臉,“先給你一巴掌,要是不老實,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白菩薩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魏長樂撕碎,攥著粉拳問道:“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你心知肚明,如果不是毒藥,干嘛逼你服下?”魏長樂云淡風輕:“不過你也別擔心,我有解藥,半個月之內及時服用解藥,還會有救。否則你自以為的花容月貌,很快就會腐爛不堪。”
白菩薩嬌軀一顫,美眸中更是充滿怨恨:“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如此狠毒。”
“想不到你長著一副還算可以的皮囊,皮囊之下卻是歹毒不堪。”魏長樂冷笑道:“不過你懂醫術,自己也可以想辦法解毒,興許你運氣好,真的能夠自己研制毒藥。”
魏長樂自然是危言聳聽。
他身上從無毒藥,方才也是在白菩薩掙扎間,從鞋底搓了一點濕泥,捏成小團塞進她口中。
換做平常,白菩薩瞬間就能察覺問題。
但方才她驚懼之下,哪里還能想到那么多。
更何況這少年郎武功不弱,來路不明,身上攜帶毒丸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白菩薩哪里能想到他會用小泥丸冒充毒藥。
她心中又驚又怒,盯著魏長樂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我與你們并無仇怨,為何要來害我?”
“害人者人恒害之。”魏長樂重新在白菩薩面前盤坐下去,神色冷然,直接問道:“你的那位大帥,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白菩薩先是一愣,顯出詫異之色。
但隨即便咯咯嬌笑起來,花枝招展,因為笑的太激烈,胸脯蕩漾,波濤洶涌,令人目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