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先生說這是內功心法。”彘奴解釋道:“他說我的根骨可以修煉劍道,但要修煉內功,否則有枝無根,成不了氣候。依照武譜苦修,必能有所成就。”
話聲剛落,邊上湊近一個人,正是剛睡醒的老魏古。
老魏古瞅了武譜一眼,打了個哈欠,似乎還沒睡夠,懶洋洋道:“彘奴,你要練劍?”
“睡好了?”魏長樂瞥了一眼。
老魏古呵呵一笑,“二爺,咱們是不是走不了?也好,反正待在這里,有吃有喝。這里是節度使府,酒菜肯定比外面好。”
“古伯,他們一直沒送來吃的,要不要找他們要?”彘奴將武譜收進懷中,拍了拍肚子,“早上也沒送吃的,這都到中午飯點了,還是沒送來,總不能餓死咱們。”
便在此時,就聽外面傳來聲音:“魏大人,午飯送來了。”
很快,兩名仆人都是拎著食盒過來。
魏長樂肚子正餓著,見午飯送來,也是歡喜。
兩名仆人進了堂屋,從食盒里取出酒菜。
居中擺著一只大鐵鍋,蓋子蓋著,其他幾道菜都是大砂鍋,雖然沒有揭開,也能感覺到熱氣騰騰。
一只鶴嘴酒壺也擺上。
“幾位請慢用!”
仆人們都是躬身,迅速退下。
老魏古抄起鶴嘴酒壺,饞道:“我來嘗嘗節度使府的美酒到底是什么味兒。”
也不猶豫,直接摘起酒壺蓋子,仰起頭,灌了一大口。
“噗!”
酒水入口,老魏古卻猛地一口噴出來。
彘奴就在他對面,這一口酒水都是噴在彘奴臉上。
彘奴倒還算鎮定,抬手抹了一下臉上酒水,一臉無奈。
但他馬上就覺得不對勁,將抹去酒水的右手湊到鼻子前,皺起眉頭:“不對啊,這.....這酒怎么一股尿騷味!”
老魏古卻已經彎下腰,伸手指到嘴里,哇哇直吐。
魏長樂已經上前去,從老魏古手中奪過酒壺,微湊近聞了一下,隨即將酒壺扔出門外。
酒壺摔得粉碎。
他也不廢話,伸出手,打開鐵鍋的蓋子,一股白煙彌散開,彘奴往里面瞧了一眼,差點就吐出來。
鐵鍋里是熱水,熱水之中,竟然是五六只蒸熟了的帶毛耗子。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老魏古一臉怒氣,連連跺腳。
魏長樂又連續打開幾只碗的蓋子,要么是一堆蟑螂,要么是幾塊碎石頭,甚至其中一碗里還是被切成幾段的蛇。
反正無一樣能下嘴的食物。
“趙靈嬋.....!”魏長樂也是怒火中燒。
用屁股想,也知道這是誰干的。
他實在惱怒,沖出門,大聲道:“來人,快來人!”
院外立刻進來兩人。
“魏大人,有什么吩咐?”一名甲士道:“節度使大人有吩咐,魏大人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會盡量滿足。”
魏長樂心知自己得罪了趙靈嬋,自己如今住在節度使府,就在她眼皮底下,大小姐肯定會變著法子整治自己。
若不能見到趙樸,盡快解決此事,這以后一天恐怕要餓三頓。
“我要見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