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嫂笑意更濃,向柳菀貞道:“貞妹,你瞧瞧魏大人,就是會說話。你認識他,真是你的福氣.....!”
柳菀貞臉頰一紅,柳永元卻已經輕咳一聲,請了魏長樂坐下。
“你們聊著,有什么需要喊一聲。”堂嫂不但風韻動人,做事也是個利索人,正要帶著柳菀貞離開,魏長樂立刻道:“嫂子,柳姐姐,你們一起坐。”
“請客的時候,哪有女人上桌的?”堂嫂笑道。
“剛說了,都是自家人,現在又將我當外人了?”魏長樂故意顯出不悅之色。
柳永元似乎不想拂了魏長樂的好意,開口道:“貞妹,瓊娘,你們也坐吧。”
兩名少婦對視一眼,這才坐下。
“魏大人,神都這邊可還適應?”堂嫂明顯是個熱情的人,含笑問道:“聽說你是一個人獨自進京,身邊連個照顧的小人也沒有?”
魏長樂笑道:“其實也用不著別人照顧,自己也挺好。”
“日子長了,你就知道很多事不方便。”堂嫂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就像月牙兒,自帶風情,不媚自惑,“你現在住在何處?你要是不嫌棄,回頭我讓人過去幫你洗洗刷刷,那些活兒總要下人來做。”
她很直接地顯出攀好之意,并不委婉。
柳永元又咳嗽一聲,這才端起酒盞,笑道:“魏大人,這杯酒就當是為你接風洗塵,雖然晚了幾天,但好酒不怕晚。鄉誼情深,日后大家多多走動。”
柳菀貞見堂兄對魏長樂如此客氣,心中也是高興。
四人都飲完杯中酒,堂嫂立刻拿起酒壺,給大家添上酒。
她一杯酒飲下去,本就白里透紅的臉頰更是泛起酡紅,更添幾分迷人的風情。
魏長樂心中知道,柳家在河東也不是平常家族,柳永元自幼便有神童之名,娶親自然也不會是尋常人家。
堂嫂家世肯定也不差,本就貴養,入了柳家門,有一個醫術了得的丈夫,平日保養的方法當然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所以她雖然年近三十,但肌膚嬌嫩白皙,氣色明艷,與柳菀貞坐在一起,幾乎看不出來比柳菀貞大幾歲。
“太署丞,不知膝下.....?”
柳永元立刻道:“犬子今年七歲,不過并不在神都。”
“哦?”
“良人事情多,去年年底家公帶著孩子回河東陪他過年。”堂嫂輕嘆道:“年后家公便留在河東,說暫時不回來,要帶著孩子在河東住上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