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個人也沒去什么大酒店,而是來到了農林學院旁邊的一家串兒點,原因就是林逸極力推薦,說這里的東西非常的好吃,再加上三個人都是不喜歡約束的人,在西餐廳吃飯呢太過約束,在中餐廳喝酒又有些不對勁,反而是到小店里來吃串,很是有感覺呢。
三個人點上二鍋頭,便開始擼串,這種大口吃串大口喝酒的感覺真是爽到家了。
“對了,家凱,你最近在忙什么的呢,怎么平時都見不到你呢。”林逸問道。
“嘿嘿,我現在在擴大生產規模呢,我的廠最近接了大訂單。咱不也得跟進你們的腳步嗎?不能總是觀望著你們不斷地前進吧。”
段家凱笑著說道。
“你小子應該算我入股,你那擴大廠房的錢可都是從我這里賺的。”胡若凡嘴里嚼著肉說道。
“嘿,你可別瞎扯,那東西可是我拿翡翠換來的。”段家凱急忙澄清道。
兩人嬉笑打鬧間,林逸顯得有些不勝酒力,幾杯下肚便感覺腸胃如翻江倒海般難受。
若非這兩人執意要喝這烈酒,林逸本打算點些果汁或是啤酒來解解渴。
然而,他們卻堅持要一水兒的二鍋頭,不容他選擇其他。
幾輪酒過,三人已有些暈乎乎,開始談論起這半年來的變化。
說起來,他們三人之所以能聚在一起,還是因為那次同學聚會。
那時,胡若凡和他的父親都飽受疾病困擾,對事業無暇顧及,心態也頗為消極。
段家凱則自己開了個小廠,每月雖有些利潤,但也只是小打小鬧。
林逸更是身無分文,一無所有。
然而,轉眼間半年過去,胡若凡和他父親的疾病已愈,事業也步入了正軌。
他父親現在已是副省長,他自己也接手了凌海的珠寶店。
段家凱的小廠也在持續發展,規模已比以前擴大了一倍,事業有成。
至于林逸,他的發展更是突飛猛進。
從一個一無所有的普通人,變成了遼源省種植業中頗有名氣的企業家,名聲大噪。
“對了,哥幾個,現在開春了,下周云南有場原石交易會,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胡若凡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我暫時沒什么事,可以跟你一起去長長見識。”林逸回答道。
“我就不去了,最近廠子實在太忙。再說,我這小門小戶的,也跟不上你們的步伐。要是賭漲了還好,要是垮了,我哭都沒地方哭。我還是安心經營自己的生意吧。”
段家凱婉拒道。
他心里清楚,人不會一直走運,上次僥幸賺了一千萬,下次可就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于是,林逸和胡若凡達成了共識,決定一同前往云南參加原石交易會。
三個人喝的迷迷糊糊的,最后還是胡若凡提前通知的司機將三個人送回家。
段家凱已經醉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林逸只好收留了他,兩個人在凌海的房子里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林逸雖然有些頭疼,但是卻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壓在自己的脖子上,弄得喘不過氣來。
睜眼一看,段家凱的腿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林逸沒好氣地將他的腿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