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呲呲”的摩擦聲響起,眾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一雙雙眼睛都緊盯著那塊毛石,眨都不眨一下。
突然,眼鏡男抬起刀把,關掉了機器。
大家趕忙湊上前去,想要看個究竟。
眼鏡男朝著蔣成說道:“澆點水。”
早已在一旁等候的蔣成趕緊用手里的噴壺將切口旁的碎塊沖掉。
眼鏡男拿著一把小刷子,小心地將切口里的碎屑掃出,然后又仔細端詳起石頭來。
不過,他的臉色卻不怎么好看。
“看樣子,好像是賭輸了。”
“這塊石頭的風險太大了。”
“你們可別妄下結論,這石頭還沒完全解開呢,怎么能斷定是輸是贏?”
一時間,圍觀的人紛紛議論起來,雖然大家七嘴八舌的,但是里面的分析也算得上是頭頭是道。
不過,這時最緊陳的要數這塊毛料的主人,那個眼鏡男了。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管大家是怎么評論的。
只見他緩緩起身,再度啟動了切石機,緊握刀把。那雙原本沉穩有力的手,此刻竟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顯然,從切口處透露出的信息讓他心生不安。
深吸一口氣,仿佛內心已做出某種決斷,他毅然決然地將手中的把手用力按下。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響,一塊毛料被一分為二。
然而,眾人期盼中的綠色并未出現,甚至連松花也未見蹤影。
“唉,看來是切垮了。”前排的人嘆息道。
顯然,地上的兩半毛料均未出綠。
在賭裂的石料中,賭的就是裂的深淺。
若裂處無翡翠,那這塊石料便基本可視為廢料。
“這不可能啊,切口的表現明明應該有綠的,怎么會沒有呢?”眼鏡男此刻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
“真是垮了。”
“嗯,一百多萬呢,一刀下去,就這么沒了。”
賭石就是這樣,一刀下去,要么天堂,要么地獄。
眼鏡男顯然心有不甘,他干脆將地上的兩塊石料撿起,重新放回切石機上。
這次,他毫不猶豫,動作干凈利落,再次“咔嚓咔嚓”地切了下去。
他心里想著,哪怕能出一點綠,收回點成本也好,總不能一百多萬就買個破石頭吧?
“剩下的料子還要賭?”
“這人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這種賭裂的毛料,一刀就能見分曉。”
“還想賭?開裂處都沒有綠,就是一塊廢料,難道還想在廢料里切出翡翠來?”
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家切自己的毛料,與你們何干?這些人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然而,林逸卻贊同這個男人再切一次,因為他知道其中一塊石料里確實有翡翠。
其他人則覺得這個男人的舉動完全是多此一舉。在賭石界,一刀切綠,石料身價百倍;一旦切垮,便一文不值。
因此,在眾人看來,眼鏡男手中的毛料已經毫無價值,他現在的舉動只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眼鏡男可不管你們,我就咔咔地切我的石料,本來他也是沒有報太大希望的,但是當這兩半兒毛料變成四半兒的時候,這個男人那死灰復燃的心情,不知道誰能理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