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弟,我這里有個朋友生病了,想請你幫忙看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電話那邊陶永康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
“沒問題,但是陶哥,我現在在益福堂坐診,要不等我下班后過去?”林逸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好,那咱們就在一品茶樓見。”陶永康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轉眼便到了晚上,陶永康穿著便衣,身后還跟著一個人,看樣子應該也是部隊出來的。
兩人走進一品茶樓,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林老弟,你來了,來來,先喝點茶暖暖身子。”陶永康一邊招呼著,一邊給林逸倒了一杯熱茶。
“陶大哥,咱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林逸喝了一口茶后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溫和。
“小林,今天找你是幫我兄弟余越看看。”
陶永康沖著自己身邊的那個人一指,“我們這行的,就沒有幾個人是身體好的,畢竟條件比較惡劣,長期下來身體都吃不消的。”
“嗯,這個兄弟得的是腎病,還有很嚴重的風濕吧?”林逸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認真。
“怎么樣?我就說吧,他是個神醫,我當初受傷的時候就是他幫我治好的。”
林逸話一說,陶永康便自豪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信任。
“小兄弟,你還真是神了。”余越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
“你的這個病只要是常年處于陰濕環境下才會導致的。本來在那種環境下就很容易生這一類的病,而你的體質又比較特殊,所以才會這么嚴重。你的腎臟已經很嚴重了,如果再不得到有效的治療的話,就只能接受透析了。而你的手腳,也因為嚴重的風濕導致彎曲了,我說的對吧?”
林逸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肯定。
“對,對,是這樣的。我跑了很多的醫院,不管是部隊的還是地方的都是這么說的。總之,就是我這身體已經不再適合出任務了。我這個天生就是當兵的,讓我退居二線,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余越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和不甘。
“他的這個情況應該好治吧?林老弟。”陶永康關切地問道。
畢竟自己那么嚴重的傷林逸都能治得好,他相信這個林逸應該也能夠手到擒來的。
“問題不大,我給你針灸一下,然后再喝兩副中藥就可以了,但是藥一定要按時吃,不可以斷,兩副就能保證你的癥狀全無。”林逸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自信。
“好,好,我都聽你的,只要能繼續在前線待著,讓我干啥都行。”
余越笑呵呵地說道,一直以來壓在他心中的石頭終于算是落地了。
不知怎么的,他對面前的這個小伙子充滿了莫名的信任,可能是因為是自己隊長介紹的吧?再者就是受到之前他給隊長的傷治好了這件事情的影響?
“來,來,咱們先吃飯,吃完了再治療也不遲。”陶永康笑著說道,一招手,門口的服務員便陸陸續續地進來將菜上了。
“對,對,不差這么一會兒,咱們先吃飯。”余越說道。
這些當兵的人不太會說那么客氣的話,但是如果他們覺得你是可以交的朋友,就會死心塌地地跟你交朋友。
林逸也沒跟他們客氣,畢竟自己也是沒有吃飯就趕了過來,肚子還真是餓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