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主天知道必死,也不打算求情,而且他早就活的不耐煩了,沒有進階到玄變境的希望,活著就是一種痛苦。
如今竟然有人來挑戰他高貴的血脈,妄想眾人平等,這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
“今朝我身死,明朝你也同,妄想眾平等,荒唐難可行,飛鳥飛于天,鯨魚水中從,萬物各有位,本就是公平,狂妄亂大道,天地不可容。楊藥,你必死無疑,天地都不會容納你。”武天主喃喃吟唱,最后睚眥俱裂的吼道。
楊藥嗤笑道:“哼,飛鳥飛在天上,鯨魚在水中游泳,飛鳥和鯨魚屬于不同的物種,所以位置有所不同,你見過麻雀自己不飛,讓其他的麻雀背著自己飛的嗎你見過鯨魚不游泳,讓別的鯨魚背著自己游泳的嗎”
“物種不同,盤古給的定位確實不同,但是在同一物種之內,是必須要實現公平的。”
“這才是盤古之下,眾人平等的根本旨意。”
“人類只是盤古創造的眾多物種之一,遵守盤古的道,是天意,違背盤古的道,便是邪惡。你不需狡辯,安心去死吧。”
武主天經楊藥這么一分析,覺得和自己尋常思考的大不相同,卻又有些合理,不由得眼珠子瞪大了一些。
不過讓他接受自己血脈和那些奴隸的血脈具有相同的地位,還是無法做到。
他堂堂一個血脈高貴的君子,豈能和那些低賤的小人并列于世。
既然世界是渾濁的,自己想要的清高,只能在夢中了。
“哎”武主天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惡魔,巧言舌辯,無非就是想和我具備相同的地位而已。低賤便是低賤,沒有什么可說的,要殺便殺,老子不會皺一下眉頭。”
“無法接受平等,那就去死吧。”楊藥道,“眾人平等,必須實現,誰敢反抗,死路一條,你想要高貴,我偏偏不會給你。”
噌
楊藥捏住武主天的脖子,釋放出霸天毒掌。
一個骷髏頭從楊藥手心處飛出,變大一米方圓,撲到武主天身上。
頃刻之間,武主天身軀不受控制,原地跳起節奏感很強的舞蹈,一邊跳,一邊還脫下衣服,手舞足蹈,猶如跳舞大師在即興表演。
“武主天,你在做什么”另一個奴隸主驚詫的說道。
楊藥道:“他在跳舞,你看不到嗎他生前為奴隸主,死的時候給大家表演一下舞蹈,算是補償他生前的過錯。”
“該死,楊藥,要殺就殺,你這樣侮辱別人,就不怕遭到報應嗎邪魔。”那奴隸主道。
楊藥道:“哦你叫什么名字,也不怕死嗎”
“老子武從良,身上也有海妖王的血脈,告訴你,楊藥,老子不怕你,不就是一死嗎有什么了不起,別以為你封鎖住了奴隸城,消息就傳遞不出去了,告訴你,海妖王知道這里的一切,他們很快就會來圍剿你,五年前放你一馬,是給你悔過的機會,你既然要作死,那就成全你。”那奴隸主說道。
楊藥道:“哦,又是海妖王的子孫,你們這些奴隸主,是不是都和海妖王有點血脈關系啊”
武從良道:“為什么要告訴你,邪惡的人類,休想從我這里套問任何消息。”
楊藥道:“金胖,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