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樺聞言轉頭與劉水濱對視,并拱手道:“道友這話說得好,可惜我們都知道這是苦海,就少了很多樂趣。”
兩人對話之際飛舟快速越過城市上空,在中央山脈一處登仙臺附近穩穩的停下,就聽尤樺對卻彩等人拱手道:“諸位道友請自便,我還得為俗事奔波,等后天有空的時候,有機會再尋諸位道友相聚。”
卻彩等人自是客氣的回應,隨后各自招呼各自的弟子騰云往附近的登仙臺飛去,登仙臺上早有臨水府接引弟子等候多時。
因為太衍教和地窟門的代表實在太多,導致分配的時候特別的麻煩,不過三派弟子之間這些年時常都有交流,好一些都還是熟人,交流起來也沒有多少阻礙,不過盡管如此,還是忙到快要天黑才安頓好。
冷可貞作為太衍教的領隊之一,自然可以分到一個獨立的小院,但他并不用負責具體的事情,所以在分到住所后就和卻彩他們打過招呼,帶著他的兩個隨從跟著接引弟子去了分配的小院。
走到小院外,等接引弟子說了一些注意的事項離開后,冷可貞正要進入小院時,一個他熟悉的人影落在了小院的外面。
是洪澤!
這讓冷可貞略顯意外。
“怎么見到我很意外”
洪澤拱手招呼,同冷可貞說話的語氣很隨意,當年他寄身千木觀的時候,經常與冷可貞交流,后來對敖丙的各種行動兩人也多有合作。
冷可貞壓下心中的疑惑,很快就換上一副笑臉,“在這里見到你確實有些意外,我之前聯系過你很多次,一直都沒有得到回應,我還以為你在閉關。”
他的語氣同樣隨意,說話的時候對他兩個隨從使了使眼色,然后與洪澤一起走進院子,而兩個隨從則走出庭院,并反手將庭院大門關上,然后守衛在大門兩邊。
“你應該知道我這一身修為除非再進一步,否則根本沒有必要閉關修行,你找理由都找不好。”洪澤回頭看了眼關閉的院門調侃道:“這里是我的地盤,你這是在防誰呢”
“你說防誰”冷可貞反問。
“哈哈!”
洪澤大笑,隨即指著前方庭院里的石凳說道:“坐吧,你放心,我既然敢來找你,就不會有人能聽到你我的交談,所以,你沒必要像是如臨大敵一樣,還有,我知道你這次來是做什么,但我提醒你不要做,沒有任何意義的。”
冷可貞皺眉坐下盯著洪澤問道:“你這是在警告我嗎”
洪澤與冷可貞對視,“如果你是這么想的,那就是這么回事,別露出那樣的表情。”
他伸出左手輕輕敲了敲石桌,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你我兩家目前還是盟友呢,就算太衍教和臨水府不是盟友,長清府君和我師父還是莫逆之交,所以,你做事為什么要那么麻煩呢你有什么問題完全可以直接問我。”
他的語氣真誠。
但這份真誠對于冷可貞而言卻略顯怪異,所以他看向洪澤的目光很是詫異。
洪澤笑出聲,催促道:“你不問,我可就要走了。”
冷可貞確認洪澤不是在說笑,立刻問出第一個問題:“敖乙前輩已經蘇醒了嗎”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