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差距已經這么大了嗎?”
蝎站在瀑布邊上。
他怔怔的望著轟鳴不休的瀑布,宛如失了魂一樣。
九枚黑紅色勾玉摧枯拉朽擊穿他與角都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打造出來的防御的那一幕幕場景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回放,雖然身體傀儡化了,但他的靈魂卻被胸口那一塊‘再生核’釘住,保留住了他的自我意識。
所以,即便是沒有了大腦,腦漿也不復存在,但他還是能夠思考。
從瀧隱村逃走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了,但是他卻沒有離開瀧之國這片土地,像是失魂的傀儡一樣在這片土地上晃蕩著。
那一戰,打擊太大了。
他引以自傲的人傀儡技術在宇智波家的寫輪眼面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
宛如天淵般的差距。
擊潰了他的驕傲。
要知道,三戰最初的時候,他和宇智波龍樹曾多次交手,那時候,他們還是并駕齊驅的啊!
蝎陷入了茫然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
永恒的藝術已經實現。
但他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了目標?這永恒的時光該做點什么啊?他捫心自問,卻沒有得到答案。
————
草之國,一座邊境小鎮。
鎮子上唯一的一家居酒屋里面從來不缺少形形色色的客人。
今天,居酒屋又迎來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您點的生牛肝片。”
老板的小女兒戰戰兢兢的送上了一盤切好的生牛肝片,輕輕的放在桌子上,一舉一動,滿是恭敬,生怕惹得這位渾身上下就差直接寫上”不好惹“這幾個字的客人有所不快。
“嗯,下去吧!”
角都揮了揮手,將如蒙大赦的少女趕了出去。
等到少女離開,他這才拉下臉上的面罩,開始慢慢的享用生牛肝片的滋味。
他從不將人命放在心上,但是如無絕對必要,角都并不會對普通人隨意出手。
很簡單的道理,如果隨隨便便到處亂殺人,最后只會搞得吃個生牛肝片都要自己親自動手殺牛······
可惜的是現在地下世界的后輩們沒幾個人明白這道理了,一個個都把殺人當做樂趣,簡直蠢的不忍目睹,在角都看來,這種蠢物還是死掉了換成賞金更讓人賞心悅目一點。
老前輩有一顆大心臟。
不,不對,他有五顆大心臟!
瀧隱村的大敗絲毫沒有被他放在心上,和糾結的放不下的蝎不同,角都回想起來那場敗局,只是有些可惜拿不到宇智波龍樹那么高額的賞金······也不知道這【曉】組織還能不能繼續存在下去,如果【曉】組織完蛋了,他所掌握的那么大的一筆錢是不是就歸他了?
唔!果然金錢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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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波蕩漾的水面倒映出來那圓如西瓜的臉龐。
“啪!”
西瓜山河豚鬼揮手擊碎了水面的倒影。
他坐在溪邊的卵石上,抱著大刀·鮫肌,苦惱的看著恢復平靜的水面上倒映出來的自己的模樣。
“接下來該去哪兒?”
他一個人自言自語。
從瀧隱村逃出來之后,他開始犯愁以后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