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宮殿里收藏著許許多多可愛的‘東西’。
花木、怪石、字畫、印章、骨頭以及······人類。
“羽波,你收藏其他的東西我不奇怪,但是為什么連活人都在你的收藏范圍之內?”龍樹頭痛的看著羽波,眼角余光注意到兩個心若死灰的少年,一時間更頭痛了。
“有什么不行嗎?”
“看到漂亮可愛的孩子會心動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羽波緣反問道。
那口吻就像是在說什么在普通不過了的事兒一樣,反而讓人更感覺沒救了。
“······隨便你吧!”龍樹懶得再說那注定不會有任何用處的廢話,羽波緣······大概就是那種天生的精神問題,想要將其的問題矯正過來,難度太高了。
“不過,羽波······這樣的事兒不要有下一次,如果再胡亂對我的東西動手······可不就是這么輕松能饒過的。”
龍樹靜靜的看著羽波緣。
“······我會盡量先弄清楚的。”羽波緣哼哼著答應了。
之后,
羽波緣滿是留戀的看著兩個精致的少年,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到羽波緣的背影消失。
原本如槁木死灰般的少年們眼底泛起來幾分靈動。
“羽波已經離開了,放心,她不會再對你們出手了······你們該不至于就這么被打擊的意志消沉了吧?”
龍樹看著少年們。
“那是你沒試過被精心打扮后放在玻璃櫥窗中和一群比死人更像死人的活人一起展覽出來,供那個女人觀賞······”鳴人有氣無力的說道,不過比起之前那死氣沉沉的樣子,那蔚藍色的瞳孔中終究是恢復了幾分活潑。
“聽上去是不怎么舒服。”
“是吧?那個女人······太恐怖了,話說回來,大叔你抓我們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沒什么事兒我們就告辭了,呆在這兒感覺除了浪費糧食也沒什么用······”鳴人邊說邊打量著龍樹。
可惜龍樹從頭到尾臉上都掛著很難琢磨的微笑。
直到鳴人最后干巴巴沒話說了,依舊看不出來任何變化。
看著閉上了嘴巴的鳴人,以及兀自失魂落魄中的佐助,龍樹緩緩開口,
“暫時安心在這兒呆著吧!回去的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有,下一次再破壞客房逃出來遇到什么人,可未必就會這么快脫身······而且,如果你們老是破壞我的客房,那我就要考慮要不要送你們去真正的監獄了。”
“那玩意能叫客房?”
鳴人苦著臉。
“那是你還沒有見過什么是真正的監獄。”龍樹笑瞇瞇的看著鳴人,“怎么樣?要不要去見識一下,我可以讓彌生帶你們去看看,真正的牢房是什么樣子的。”
“那,那還是算了吧!”
鳴人很機靈的搖了搖頭。
在彌生的押送下,少年們住進了新的客房。
不過這一次,沒有腳鐐,沒有手銬,房間還帶著單獨的衛生間。
但是鳴人和佐助一時半會兒反而也沒有了任何逃跑的心思,他們需要時間恢復一下在羽波緣身邊遭受到的精神折磨······逃跑什么的,且等一等再說。
呆在新的客房。
這一次有兩張床,睡覺的時候總算不用抵足而眠了。
鳴人盤坐在床上,背靠著墻壁,突然重重嘆了口氣,“早知道有今天,我就應該纏著好色仙人把通靈術學會的······現在想想真的是后悔死了!”
“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
坐在對面床上的佐助面露沮喪之色。
相較于比較粗枝大葉的鳴人,心思更加細膩的他在羽波緣手下那不長時間的經歷,帶給他更加沉重的打擊,短時間內恐怕是緩不過來了!
“我感覺逃出去這件事不太現實,比起我們自己逃掉······等人來救我們或許可能性要更大一點,那個女人就那么的······恐怖了,能讓那個女人聽話的宇智波龍樹······我都沒辦法想象他到底有多強。”
鳴人張了張嘴,想給佐助打氣兒,但認真想了想,發現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