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霞。”
夜夜子看到宇智波鼬手中那熟悉的忍刀,臉上露出了一抹歡喜之色。
“這是······你的忍刀。”
宇智波鼬看著夜夜子,也有些淡定不能,明明之前是拔刀相向的敵人,此刻卻······變成了伙伴?這份別扭感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三輪御岳他沒有帶走我的刀嗎?”
夜夜子接過來忍刀,問了一句。
“我過去的時候,天照的火焰還在燃燒,他大概是沒找到解決天照的辦法。”
打量著沒有任何變形損傷的太刀,夜夜子欣喜之余,也不禁露出了一絲遺憾,她側目看著自己被精心包扎起來的右肩······失去了慣用的右手,這無疑會大大的削減她的戰力。
“好了,天臺上風太大,你的傷還沒好,我們下去吧!”
止水的聲音在風中有些飄忽。
今天的風,的確有些大。
————
“止水,情況如何?”
“目前來看,她的狀態很穩定,記憶上也做到了自洽······如果不是身為施術者,我都要懷疑根部是不是真的派出去過這么一個間諜了。”止水沉著臉緩緩說道。
“辛苦你了。”
“談不上辛苦······只是感覺很別扭,有些······有些難受。”止水的腦海中回放著夜夜子那扭曲到無法言喻的痛苦表情,心中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梗在心口不上不下。
“止水,你啊!你實在是······太善良了。”
水門停下了翻閱卷軸的動作,抬頭看著一臉倦色的止水,不禁苦笑起來。
他的這位根部總長能力上是無比完美的,但是這性格上······善良到讓他都有些自慚形愧了。
止水,大概就是那種面對不得不做出犧牲的局面時,
寧愿犧牲自己,也不愿意犧牲他人的人吧!
“善良嗎?”
止水低頭看了看自己干干凈凈的雙手,嘴角露出深深的苦澀,“這樣美好的詞語我配不上······忍者哪里有善良的人啊?”
“夜夜子的事情,是我命令你去做的,不要因為這事責怪自己,殺人錯的永遠都不是手中的刀,而是揮刀的人,止水,夜夜子的事情,你只是一把刀,揮刀的人是我!”水門寬慰著自己這得力的部下。
止水搖了搖頭。
他沒有再多說什么。
這份罪惡感大概是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了······
“我想問一下,火影大人,這個夜夜子到底該怎么處理?”
“處理?不需要,你在根部的絕密檔案中再造一個冊子就是了。”
“······這是要?”
“別天神的意志修改是永久的吧?”
“是。”
“未來很長時間你無法再次使用別天神了,沒錯吧?”
“是。”
“那么······不這么做還能怎么辦?殺了她嗎?光是修改了她的意志就讓你自責成這個樣子,要是再殺了她······我很怕會失去我的根部總長,而且,之前夜夜子是敵人,殺了無可厚非,現在要是再殺了她······我心上的這道坎估計也是過不去的!”
水門唏噓嘆道。
別天神。
這樣的瞳術如果落在團藏那樣的人手中,大概會如魚得水般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