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這是在嘲諷人嗎?而且,我再說一遍,你擋著路了,趕緊的讓路,否則別管我不客氣。”鬼燈水月冷眼瞪著巳鏡。
“那你動手吧!”
巳鏡站在臺階上不挪腳,他微微揚起了下巴,說道:“想要進塔可以,但是要先讓我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資格,如果沒有那份本事,還是早早棄權放棄這次考試比較好,如果你······”
“水遁·水鐵炮之術!”
鬼燈水月抬起右手,右手比劃出來手槍的形狀,瞄準了巳鏡的胸膛,一滴威力足以擊穿巖石的水珠從食指這個槍口打了出去。
這算是偷襲了。
趁人說話的時候,悍然發動襲擊。
然而——
“怎么可能?”
鬼燈水月瞪大了眼睛。
巳鏡的衣服被打穿了,但是那能夠將一塊花崗巖貫穿的水珠撞上了巳鏡的胸膛,卻沒有留下一丁點的傷痕,反而就像是普普通通的水珠一樣破碎,浸濕了巳鏡一點衣服。
“嗯?很厲害的忍術!”
巳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冰冷的臉上露出來一抹淺淺的笑容。
“要不是我習慣性的使用了硬化之術,你這一擊能打穿我的心臟。”
他看著鬼燈水月,臉上那淺淺的笑容擴大,他有點興奮起來了,這個霧忍在第一場考試的時候他是注意過的,畢竟一群土雞當中就那么幾只白鶴,想不注意都難。
現在看來,
這個霧忍果真是有著兩把刷子的,這一手偷襲就溜得不行。
“土遁·巖柱槍。”
巳鏡雙手一拍,都不用結印。
就這么直接釋放了忍術。
原本鬼燈水月腳下的石板突然間就‘活’了過來,堅硬的石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柔軟狀態波動起來,一根根鋒利的巖石槍以無比迅猛的氣勢拔地而起,直接貫穿了鬼燈水月的雙腳。
“這是······水化之術?”
巳鏡看著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只是化作液體脫離了巖石槍的范圍的鬼燈水月,微微挑起眉頭,大腦中迅速翻找出來與之相對應的情報哦,“鬼燈一族的水化之術,沒想到遇到的第一個獵物就這么有趣。”
“是嗎?你也挺有趣的,在我看來。”
鬼燈水月又后退了幾步,和霧葉、千尋肩并肩站在一起。
他臉上也帶著笑,略微有些癲狂影子的笑容。
“音忍,你是真的要和我在這里就開戰嗎?這還只是第二場考試,后面還有第三場······”
“我說過了,想要進塔,先讓我來判斷一下你們,或者說你,鬼燈一族的忍者,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帶著你的同伴進塔。”巳鏡出了一招,沒有追擊,而是兩手背負在身后,和鬼燈水月繼續說話。
“判斷我們的資格?哈哈!!”
鬼燈水月樂了,他大笑起來,露出來鯊魚一樣的尖銳牙齒,他嘲諷道:“喂喂,音忍,你這是不做考生,轉行當考官了嗎?看不出來你還是這樣的大人物呢!”
對于鬼燈水月的譏嘲,巳鏡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臉上依舊掛著那冰冷的微笑。
他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么說,站在這里的我就是考官,只有得到我的認可,你們才有資格進入下一輪考試,繼續登臺表演,否則,還是別拿你們拿拙劣的技藝侮辱大人們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