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
衙差這邊在聊著,流犯的眾人也沒閑著。
一個個的不顧形象的沖到河邊。
季如歌來到河邊觀察了一下,發現這河床都露出了不少,上面都呈現龜裂的狀態,可見干了有一段時間了。
看著河床的痕跡,這條河原本很寬,水也很深。
可現在再看,這河床都裸露了不少出來。
河面的寬度大約不足五米。
“這天太熱了。”季如歌還在觀察,寧婉兒從后面走了出來。
然后不等季如歌開口,她接著說了一句:“如歌姐,我這個月的小日子推遲有大半個月了,你說會不會有了?”
季如歌一頓,刷的回頭看向她:“你確定?”
寧婉兒點頭:“我的小日子一向很準,很確定沒有弄錯。”
說完有些期待和緊張的看著季如歌:“我是不是有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那個男人了?”
看著她一臉興奮的樣子,季如歌擰眉,然后從袖中摸出幾個驗孕棒:“用這個試試……”
“怎么試試?”
“尿有吧?沾一點在上面,會顯示數值,兩條杠就說明懷孕了。”
“啊?這個可以?準確嗎?”寧婉兒好奇的看著季如歌手中遞過來的驗孕棒問。
季如歌點頭:“嗯,準確率百分之九十多。你有空試試,然后拿來給我看看。”
“好。”寧婉兒也不好意思讓薛大夫給自己診脈。所以就接過了驗孕棒,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試了試。
可以若隱若現的看到兩條杠,但是她也不是很確定,就忐忑的拿去見了季如歌。
季如歌從她的手中接過,仔細看了看。
“不是很明顯,可能是月份還淺,再觀察幾日。”季如歌看了之后,說道。
寧婉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稍后忐忑的看向季如歌:“那,那我什么時候去找孩子爹?”
“找到呢?等著被人算計,然后讓你一尸兩命?”看著寧婉兒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去找耶律齊的神情,季如歌盡收眼底,然后問。
寧婉兒啊了一聲:“那,那怎么辦?“
“我問你,若是你是男人是珍惜一個有了身孕就馬上迫不及待去找自己的女人還是低調默默生下孩子,忍辱負責將孩子養大的女人?“
寧婉兒聽后不說話,她有些不甘心:“可,可若是這樣,以后旁人如何看我?”
“成大事,你首先要做的便是要承受住流言對你的傷害。若是連流言都承受不住,那么又能成什么事呢?你做的每個選擇都要細細思量,承擔責任。”季如歌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眼下那邊都在忙著爭斗,你去了會加快你的危險。若我是你,就等到孩子生下來,然后將消息傳給生父,等著他隆重的接你們回去。”
“可,可以?”寧婉兒聽后,神情微動。
說不心動是假的。
她就是想母憑子貴,憑著肚子里的孩子,離開這苦逼的流放之路,讓自己過的輕松點。
男人為名,女人為利,她不覺得自己有錯。
“為何不可以?他那個地方都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你肚子里的就是他唯一的希望。除非他對權勢不再沉迷,得過且過。”
寧婉兒覺得季如歌說的都有道理。
她并非是袖手旁觀,看自己的熱鬧。
“如歌姐,我可以相信你嗎?“
“不可以。”
季如歌一口懟了回去:“別想把麻煩丟給我,這鳳家的爛攤子就有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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