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想玩,還不想那么早的回去。
但是家長們卻是不樂意了,這瘋玩了一天,還不得好好休息啊。
直到村長那邊說,以后這里每天都會開放,讓他們放心的回家吃飯然后好好的休息。
養足精神后就來這里玩,隨便玩。
確定了這個消息后,孩子們這才樂呵呵的跟著離開。
等他們走了之后,季如歌用弄了幾個大的玩偶服,等初六的時候找人穿上,用來與孩子們的互動。
還有氣球門這些等等。
忙完了這些回去之后,就看到白相柳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她。
聽到院門推開的聲音,白相柳抬眸看向季如歌。
“咦,有事?”瞧著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季如歌問。
白相柳唇動了動,然后看向季如歌:“將軍府出事了。”
“啊?出事?出了什么?”季如歌聽完,一臉詫異,看他。
白相柳的視線定定的落在季如歌的臉上,似乎想捕捉到一些什么。
他看向季如歌:“你當真不知道?”
季如歌攤開雙手:“我都沒出村,我哪知道城中發生了什么。你不要總是城中發生了什么,就扯到我身上來。我特么又不是鍋,什么都背。”
說完,就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然后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冷眼看著他。
白相柳想了想,便把定遠將軍府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季如歌。
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
“這件事整個城中都傳遍了,定遠將軍大怒,只怕此事不能善了。”
季如歌聽后眨了眨眼睛,隨后哈哈哈笑出聲:“這算不算自由的飛翔?哈哈哈,夫妻兩個都被屎噴上,今年屎運當頭,也就他們獨一份了。”
說完又是沒忍住抱著肚子,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相柳看她笑的那么囂張,捏了捏眉心:“據我得到的消息,將軍府將此事算在你的頭上。”
“憑什么?他有什么證據是我所為?拿不到證據就不能算我頭上,這是污蔑和誹謗。”季如歌聽后,當場就不樂意了。
“有沒有證據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認定是你所為。”
“呵,這是打算找個借口,非得來訛我是不是?”季如歌聽后,冷笑幾聲:“那就讓我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
“真不是你做的?”白相柳再次不確定的問季如歌。
季如歌視線落在他的臉上,頗有深意的看著他。
白相柳瞇了瞇眼睛,隨后倒吸一口氣,然后整個人連連后退了幾步,顫抖的手指著她。
接著豎起大拇指:“干得漂亮,我早就想動手弄他了。”
季如歌意外的看他:“啥意思?你們之間還有恩怨呢?展開說說,讓我樂呵樂呵。”
白相柳:……你那臉上的幸災樂禍能不能收一收?
在季如歌迫切的眼神下,白相柳深吸一口然后開口。
“其實也沒什么。”
“那就有,快說。”季如歌繼續催促。
瞧著她眼里都是八卦,白相柳撇了撇嘴,繼續開口說道。
“冉夫人這個人喜歡被人捧著,只要她喜歡的都會有人奉上。但是我在這里,就沒享受過這個待遇,對我格外的不待見。”
“哦,懂了。就是她這個人愛占便宜不喜歡花自己的銀子買東西,利用自己的身份施壓讓商家自動送上門。其他人做了,但是你沒有,所以就覺得你在瞧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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