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柳老臉一紅,有些慌亂:“別別別,我只是剛才有一點昏眩,現在好多了。你還是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行了,大老爺們的別扭什么呢。我都沒說什么,你反應那么大干嘛?”季如歌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白相柳渾身一僵,仿佛被人點了穴。
眼睛都是直的。
他,她剛才,剛才被打了?被打了屁股?
意識到這里后,他滿臉漲紅。
“你,你還記得我是個男人嗎?”惱羞成怒帶著一點崩潰。
“我不記得,你要掏出什么來證明你是?”
白相柳:“!!!”
“季如歌,你還知道自己是女人嗎?”
“不然呢?要我掏出來給你看?”
白相柳:“!!!”他真的是前所未聞,前所未見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當著男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來。
白相柳噎了又噎,最后在厚臉皮上略遜季如歌一籌,落了下風。
想他也是經營風月樓的老板,什么樣的人也算是見識過,對付那些人他是游刃有余。
但唯獨在季如歌的身上,他是討不到便宜不說,還要被對方懟的懷疑人生。
但就剛才這幾句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如此虎狼之詞,她是怎么面不改色說出來的?
“走,我帶你出氣。”不等白相柳還要說什么,季如歌又再次開口。
“出氣?”白相柳重復了一遍。
季如歌嘴里應了一聲,接著給白相柳一個眼罩:“蒙上眼睛,姐帶你飛……”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比你年長?”
“你是年份增加了,其他的沒長。不像我,我智慧比你長。”
白相柳:“……”還可以這樣理解嗎?
雖然有反對意見,但顯然季如歌是不聽到。
他只好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眼罩,蒙在眼睛上、
季如歌見他照做好,滿意的點頭,隨后帶著他離開。
白相柳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飛了起來,等眼罩放下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將軍府里。
“你帶我來將軍府是?”
“帶你出氣啊,你無妄遭到這種事你氣不氣?惱不惱?”
“其實也還好,我心里是有準備的。”白相柳摸了摸鼻尖,對季如歌說。
事實上,他還真不覺得有什么。
他知道馬德祝不敢對自己下殺手,最多恐嚇自己。而且囚禁他也不會超過五天,不然自己那邊的人要開始出手了。
他不可能給自己招惹麻煩來。
所以都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就是沒想過季如歌會出現,救了自己還帶他來到將軍府要給自己出氣?
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下一瞬,就瞧著季如歌推門進了馬德祝和小妾的房間里。
二人好像剛進行過人類起源的事情,屋內還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白相柳聞到這味道,眼睛瞥向季如歌,有些別人不尷尬,他要尷尬的找地縫鉆進去的沖動。
“你杵在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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