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醫館也不是慈善堂,不給錢就讓他費心費力的救人,在想什么沒事呢?
剛才的診脈費他都沒收錢,都算自己日行一善了。
目送他們離開后,大夫搖了搖頭又回去了。
……
季如歌跟著嚴大人一起回到了衙門的后院里,趙鴻軒和吳彤雪被帶回來后,二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紛紛嚷著要沐浴更衣。
尤其是吳彤雪,想到自己被一個惡心的男人一口濃痰吐在臉上,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就心里恨的很。
也顧不上抱怨,先讓人準備熱水沐浴。
只是接連十來桶水送去,那邊還要一直加水。
讓廚房燒水還有送水的下人們,都有些吃力了。
尤其是提水送水的丫鬟,累的都有些脫力了。
終于,送到最后一桶的時候,身體一個踉蹌,桶里的熱水倒了出來,丫鬟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滾燙的熱水,丫鬟大半個身子都倒在上面,瞬間疼的丫鬟發出凄厲的尖叫聲。
嚴大人和季如歌正在后院小花園喝茶說事呢,接著就聽到丫鬟凄厲的叫聲。
聽著聲音,應該是發生了什么。
“去看看怎么回事。”嚴大人一聽,面色一肅,對著身邊的人說。
后院這些下人都是夫人教規矩的,懂事規矩的很,從來不會做出失禮的事情。
能讓丫鬟發出這么慘的聲音,一定是發生了什么。
身邊的人應了一聲,隨后走了出去。
不多會走了過來,告訴嚴大人是負責給昭雪郡主送熱水的丫鬟,人脫力將滾燙的開水摔了,自己被熱水燙了一身。
“脫力?怎么會脫力?”季如歌從對方的口中聽到了一個關鍵詞。
她可不覺得一個丫鬟提桶水就會脫力,只怕事情沒那么簡單。
來報信的管事,看向季如歌的眼神越發的敬佩。
季村長果然發現了疑點,一針見血的問出關鍵。
便把昭雪郡主一直沐浴,但是熱水就送來十來趟,可郡主顯然還不滿意,還要熱水。送水的丫鬟就是來返送熱水,這么折騰下來,人才會脫力倒在熱水中被燙傷。
嚴大人聽后蹙眉:“嚴不嚴重?”
“這丫鬟關鍵的時候護住了臉,但是身體卻是傷的不輕,尤其是腿和肚子那里。”
他沒說,那丫鬟身上已經有多處地方,出現了燙脫皮,只怕以后都會留下疤痕了。
“我去看看。”季如歌聽說如此嚴重之后,提出去看看。
嚴大人一聽,露出感激的目光。
“對對對,有您在,那丫鬟也是有救了。”嚴大人說著就讓管事帶他們過去快去看看。
事情不能耽擱,管事匆匆的前面帶路。
丫鬟已經被送到了下人那邊,因為身上嚴重燙傷,衣服都黏在衣服上,不好脫。
身上很多地方都大面積的水泡還有脫皮。
脫衣服就等于把她身上的皮脫掉一層,那堪比酷刑。
屋內,丫鬟慘叫一會就痛暈了過去,沒多會又痛醒,如此反反復復,別提多受罪了。
最后丫鬟受不了,崩潰的大哭:“讓我去死,讓我去死,我不要活了,太痛了,我不想活了,嗚嗚……”
“胡說,好好的干嘛尋死?忍忍,你忍忍。”身邊的幾個好姐妹,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強忍著眼淚安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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