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有人泄密的呢?
不然自己藏的這些東西,怎么就那么巧的被人知道了呢?
心腹見知府的眼神看過來,嚇的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慌亂的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大人明鑒啊,我什么都沒做,什么都沒做啊,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大概是求生欲占了上風,看到知府那表情,心腹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心頭一跳,頓時頭皮發麻。
見知府朝著自己看過來,連連擺手,表示沒有,他不知道,可別冤枉他。
想著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要你踏馬的想在知府面前刷存在感,非得上桿子來跟前。這下好了,知府府邸丟竊大量財物,直接被知府懷疑上了。
他冤死了,比竇娥還冤啊。
他沒做,什么都沒做啊。
但凡拿一個銅板,他都不至于這么喊冤。
“大人,大人我沒有啊,我什么都沒做啊。”心腹被知府吃人的眼神給嚇到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重重的磕在石磚上。
就知府這睚眥必報的性子,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啊。
以前最多也是借著知府的名字,從他手中賺一些銀子,那他是絕不敢碰知府手中銀子的。
他又不是活膩了,想不開要做這種事情。
知府的陰惻惻的看著他:“可本官的銀子你也知道……”
“小人就算知道,可也沒有那本事啊。那么多的錢財,小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有那個神通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直接沒了?”心腹大聲喊冤枉啊。
知府卻不說話,心腹繼續說:“大人,小人是什么人您知道的。小人沒那么個膽子動大人您的東西,更何況這事情蹊蹺去,非常蹊蹺。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到底是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搬走了,連大人您都不知道。不說那些金銀,那些瓷器桌椅床又該怎么說?”
隨著下人不斷的說,知府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下。
視線落在心腹的身上:“查,給我仔細查。”
心腹心里咯噔一下,臉上有一些發苦。
怎么,怎么這種事情被自己攤上了呢?
這怎么查?什么線索都沒有啊,人家搬的干干凈凈,一點痕跡都沒有,他從哪里找?
心腹的臉成了苦瓜,怎么弄啊。
隨便找個人糊弄也不好糊弄啊。
畢竟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而且整個知府都空了。
空的連耗子都要哭著走。
“大人,小的猜想只怕其他地方……”心腹覺得這事自己來不了,真的一點都來不了。當即就開口,引導知府去看看其他地方。
果然這話音落下,知府的臉頓時大變。
隨后急匆匆的喊著人,匆匆忙忙的命人去各處看看,后院那邊也別放過。
不多會,紛紛去查看各處的那些人紛紛傳來噩耗。
后院那邊也沒有幸免,里面什么都空了。
夫人還有姨娘以及少爺小姐們都昏睡的在地上,連夜壺都沒有放過。
地板上的白玉磚也都拿走了。
聽到這里,知府再也承受不住,一口老血從嘴里噴了出來。
捂著胸口,難以置信。
“怎么,怎么可能,是誰,究竟是誰。”
心腹站在旁邊戰戰兢兢,這會不單單是額頭滲出冷汗了。
而是,后背都開始冒出冷汗了。
這,這到底是誰,如此大膽。
竟敢,竟敢搬空了知府?他活膩了不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