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馬!”
“你不是失誤嗎?”
“那我現在也失誤了,我對不起你!但我還要打你!不停的失誤打你!”
“我草你爹的!”
我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理智,不停的揮舞著拳頭。
剛開始,組內還有人上來拉我,說什么別過分,萬一吵到外面,被主管知道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但我根本拉不住,也不聽。
到后來,郭小軍被打得滿臉是血,他們嚇壞了,誰也不敢靠近我!
仿佛此刻,我在他們面前,就是一個魔鬼!
“小陳!”
“不!哥!哥我錯了!”
“求你別打了,我要被你打死了!”
“我們就是想給你一點教訓,讓你……讓你積極干活兒!”
“我們再也不敢了!哥!別打了!嗚嗚嗚!”
后面,郭小軍開始大哭特哭。
很快,我鬧出的動靜兒就吸引來了外面的泥腿子。
看到我騎坐在郭小軍身上,把他打得渾身是血,現在拳頭還揮舞的有勁兒,那泥腿子上來,就給我兩電棍。
“敢打架?不想活了嗎?”其中一個泥腿子大聲叫囂著。
我眼睛已經紅了,還想沖過去教訓郭小軍,但跟著又是兩電棍下去,人立刻就老實了。
最終,我們組所有人,在大半夜的,被帶到了主管辦公室。
這會兒,我們主管正坐在自己的老板椅子上,雙腳搭在桌子上,頭朝著天,半瞇著眼睛,一動不動。
桌子的另一邊,有一個壺,有吸管兒,還有小冰糖……
很顯然,這大半夜的,主管睡不著覺,所以來這邊整上兩口仙欲飄飄。
在緬甸這個地區,很多人都好這一口兒。
這里的老百姓家家都種罌粟,好多工廠專門加工這些東西。
說句一點都不奇怪的話,在這里玩這個,跟國人在國內抽煙似的,見怪不怪。
我們六個人全都被按的跪在了地上,誰也不敢爬起來,抬起頭。
我也是真累了,剛才打郭小軍勁兒用大了,差點沒把自己整吐了。
良久,主管才坐起來,看著我們,笑瞇瞇的問道。
“大半夜的,有覺不好好睡,怎么回事兒?”
“主管兒,他打人!你看給我打的!全身都是血!滿臉都是血!”郭小軍凄凄慘慘的樣子,就跟死了媽似的。
“還有我!主管兒!我耳朵被他咬下來一塊兒肉!”白鑫上前哭訴道。
我據理力爭。
“郭小軍跟我玩損的,用牙簽兒扎著手指甲!然后他們幾個還合起伙來整我,逼我喝尿,給我惹毛了,不然我也不會這樣!”
聽我這么說,主管站起來,對著郭小軍陰冷的問道:“你們五個人,對付不了他一個?看讓人打的,你親爹還能認識你嗎?還會牙簽扎指甲?花招兒挺多嘛!跟誰學的?”
“不是!不是那樣的!我們一直很團結的!他不是剛來嘛,工作的時候一點不上心,我怕拖我們后退,就想給他一點教訓而已!”郭小軍解釋著。
“你們的事兒我不聽!五個人斗不過人家一個,真夠廢物的!”
轉頭,主管看著我笑道:“你小子挺能耐啊!剛來就扎刺兒啊,不會是我們督導花錢買回來的人才!”
“主管,我也不想的!我也是被他們給欺負急眼了!”
主管回到老板椅子上躺好,笑道。
“換做平時,你們幾個敢鬧事兒,現在都得被我打個半死!但此時此刻,我的心情非常好,做一把包青天吧!!”
他指了指郭小軍,說道:“現在,你給我騎在他的身上打他,他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回來!”
“啊?!”郭小軍懵了。
“啊什么?打不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