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如此考慮,還有一個因素,那就是楚冬在那方面日漸乏力,和陳遠根本不在一個檔次,自己生理需求正值旺盛,楚冬根本無法滿足,和陳遠辦的感覺才真叫痛快。
李蓮覺得,只要讓公婆住在這里,陳遠就只能和自己一起睡,早晚他會忍不住和自己做那事,一旦自己懷上,那公婆自然會歡天喜地,陳遠自然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乖乖跟自己復婚。
一旦復婚,自己這如意算盤就成了,楚冬那邊安然無恙,這邊隨著陳遠的進步,自己也可以夫貴妻榮。
當然李蓮也知道,陳遠在官場短期內不會達到相當的高度,但他現在的角色實在太重要,所以綜合考慮,這顯然是最現實、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李蓮邊盤算邊得意,一會睡著了。
陳遠卻睡不著,聽著身邊女人均勻的呼吸,輕輕翻身平躺,身體盡量不去觸碰李蓮。
看著窗外清冷的夜色,想著自己屈辱狼狽的婚姻,想著自己被這婚姻重重創傷的情感,陳遠大腦里一片麻木,在麻木中感到了悲傷和悲哀,這悲意讓他陷入了無限的凄涼和疼痛,這凄痛又讓他的大腦愈發麻木。
似乎,陳遠已經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真愛,還有沒有刻骨銘心的情感,還有沒有發自內心的熱烈。
似乎,陳遠已經不知何為情何為愛,不知婚姻到底是情感的產物還是交易的籌碼,不知自己還該不該相信男女之間的情感。
似乎,陳遠在逃避什么,這逃避是因為深深的傷痛和莫名的恐懼。
似乎,在這逃避和恐懼中,陳遠更愿意讓自己在男女關系中處于一種麻木和簡單的狀態,除了情欲的釋放和本能的宣泄,不愿也不敢去想更多,更不敢讓自己的內心去觸碰那個敏感字眼。
在這凄楚而靜謐的夜里,陳遠在麻木中混沌著,在混沌中再次走向麻木。
良久,陳遠發出輕輕的一聲嘆息……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陳遠在迷糊中聽到客廳有說話聲。
“媽,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干嘛不多睡一會?”李蓮的聲音。
“莊戶人睡不了懶覺,我起來給你們做早飯,時候還早,小李,你再去睡一會吧。”媽媽道。
“哎,媽,你剛來,怎么能讓你做早飯呢?還是我來吧?”
“沒事沒事,你再去睡會吧,以后這早飯媽包了。”媽媽樂呵呵道。
李蓮沒再說什么,片刻進了臥室,又上了床。
陳遠躺在那里不動,裝作沒醒的樣子。
一會李蓮自語道:“嗯,真不錯,家里等于多了個保姆。”
陳遠一聽這話頓時來氣,麻痹,這假仁假義的臭娘們真惡心。
李蓮以為陳遠還在熟睡,一會伸手到他底下……
這一搞,陳遠身體不由就有了反應。
一看陳遠下面石更起來,李蓮不由興奮。
陳遠忍不住了,有些沖動,又感到煩躁,睜開眼冷冷道:“我搞你一臉。”
李蓮嚇了一跳,忙停住,我靠,這家伙醒了。
“流氓。”陳遠翻過身背對李蓮。
李蓮有些惱羞,沖陳遠屁股就是一巴掌:“你才是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
“你剛才那么說,不就是流氓?”
“我只是說說,你卻是做了。”
“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