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然臉上掛不住了：“無聊，給我閉嘴。”
“看，我前美女上司發話了。”陳遠看著呂倩嚴肅道，“你給我閉嘴。”
“我不，我就不。”呂倩嘻嘻笑著。
“你再不閉嘴，我前美女上司會打你屁屁的。”陳遠道。
“才不會。”呂倩搖著王欣然的胳膊撒嬌，“欣然姐姐，你不會打我屁屁的，對吧？”
王欣然好氣又好笑：“你們倆都給我閉嘴……”
大家邊調侃邊往外走，打了一輛出租，直奔飯店。
路上，坐在副駕駛的陳遠回頭看著呂倩：“那邊手續辦妥了？”
呂倩知道陳遠問的是什么，看了王欣然一眼，點點頭：“手續移交完了，接到魯局電話通知，我安排人把寧馮正轉移到看守所去了，明天就開始審。”
陳遠點點頭，也看了一眼王欣然。
此時，王欣然已經從呂倩那里知道了寧馮正的案子移交的事，雖然呂倩沒告訴她具體案情，但她知道，寧馮正不但涉嫌經濟問題，還有刑事案子。
想到和寧馮正夫妻一場，想到寧馮正雖然未知但肯定會很嚴重的結局，王欣然深深嘆了口氣。
看王欣然嘆氣，陳遠和呂倩對視一眼，都不說話了。
一會王欣然郁郁道：“早知如此，當初何必要如此作呢？”
呂倩接過話：“一切早已注定，不作死就不會死。”
陳遠回過頭緩緩道：“我相信一句話，正義雖然會遲到，但從來不會缺席。”
呂倩點點頭：“對，一切作惡之人都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王欣然怔怔看看陳遠，又看看呂倩，從他們的話里，似乎寧馮正的案子并不只是他自己的事，還可能牽扯到其他人。
王欣然皺皺眉頭，想到寧馮正的案子安哲很關注，雖然她一時想不出其中的道道，但下意識感覺到水很深。
很快到了海鮮酒樓，陳遠讓王欣然和呂倩先去單間，他去點菜。
陳遠剛要點菜，張麗、姜秀秀和方真真一起進了酒樓。
“你們約好一起來的？”陳遠道。
方真真搖搖頭：“我剛到，正好遇到麗姐和秀秀也到了。”
張麗和姜秀秀看著陳遠，有些日子沒見到他，這期間他經歷了李蓮的變故，現在看來氣色還不錯，應該從李蓮變故的低落情緒中走出來了。
這讓張麗和姜秀秀感到欣慰。
同樣感到欣慰的還有方真真。
“陳哥，我和你一起點菜吧。”姜秀秀道。
陳遠點點頭，看著張麗和方真真：“王部長和呂倩已經來了，你們先去單間吧。”接著陳遠告訴了他們房間號。
聽陳遠叫王部長，卻直呼呂倩名字，張麗似乎感到了陳遠對這二人稱呼差別里包含的微妙心態，點點頭，接著和方真真上去了。
然后陳遠對姜秀秀道：“秀秀，跟我去點菜。”
兩人很快點完菜，姜秀秀道：“陳哥，聽說你住到我原來租住的公寓里了？”
“聽麗姐說的？”陳遠道。
姜秀秀點點頭。
陳遠明白，張麗應該是聽王欣然說的，雖然張麗在三江不常回江州，但王欣然和她聯系不會少。
“房子鑰匙你換了沒？”姜秀秀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