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波結束,陳遠用浴巾裹住張麗的身體,抱著她出了浴室,進了臥室,把她放在寬大的床上,然后躺在她身邊,點起一支煙,愜意地抽著。
張麗安靜地躺在陳遠身邊,一會道:“這段時間一直沒找女人?”
“我找哪個女人?”陳遠反問。
張麗輕笑一聲:“我怎么知道。”
陳遠正色道:“你難道不知道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不好色,就是作風正派。”
“去你的。”張麗輕輕打了陳遠一下,“你要是不好色,那天下就沒有好色的男人了。”
陳遠嘿嘿笑了下:“麗姐,你喜歡我好色不?”
“不知道,反正你要是那方面不行,我不會和你好。”
“廢話。”
“還有,雖然好色是男人正常的生理本能,但濫情卻不好。”
陳遠突然感到心虛:“麗姐,你是不是覺得我挺濫情?”
張麗沉默片刻:“起碼目前我不是這樣感覺的。”
“那以后呢?”
“以后……”張麗喃喃道,“以后的事,誰也無法預測,還是先過好當下吧,雖然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但老想著以后,等于自尋煩惱。”
陳遠點點頭,深深吸了一口煙,接著把煙放到張麗嘴邊:“你來一口。”
“我不抽煙。”
“我知道,但你現在可以來一口。”
張麗吸了一口,接著咳起來,擺擺手:“不行,我抽不來。”
陳遠笑了:“麗姐,你對女人抽煙是怎么看的?”
“無所謂,各人愛好,男人能抽,女人為什么不能抽?”
陳遠又笑了下,想起了吳惠文,她抽煙的樣子很優雅,還很動人。
想起吳惠文,想起自己和吳惠文的幾次曖昧,陳遠的身體突然有了反應。
張麗覺察到了,伸手往下一探:“想到誰了?”
“沒想到誰啊。”陳遠有些心虛,自己正和張麗在一起,這會兒想起別的女人,似乎有些對不住張麗。
“撒謊。”張麗明亮的目光注視著陳遠。
面對張麗犀利的眼神,陳遠不由更加心虛,張麗是辦案老手,自己在她面前耍大刀,是很難逃過去的。
“我真沒想到誰啊。”陳遠雖然心虛,還是嘴硬。
“還嘴硬,你這點小心思,逃不過我的眼睛。”張麗哼了一聲。
陳遠笑笑,把煙熄滅,躺下摟住張麗,在她耳朵柔聲道:“麗姐,我現在誰都不愿想,只想一心一意和你在一起……”
邊說陳遠的兩手不老實起來。
男人的甜言蜜語是最容易讓女人動心的,張麗此刻也不例外,不由心馳蕩漾,不再追問了,閉上眼……
接下來的顛鸞倒鳳熱烈狂烈自不多言。
結束后,陳遠躺在張麗溫暖柔情的母性懷抱里沉沉睡去,睡得很香。
陳遠睡了,張麗卻沒有困意,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小男人,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帶著滿足的神情和溫情的笑意,眼里卻又有幾分沉思……
第二天早上,陳遠一覺醒來,身邊不見了張麗,廚房里飄來煎蛋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