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農田里一片繁忙,村民們都在揮汗如雨搶收麥子,山下平整的地塊由收割機操作,山上的地太零碎,收割機一來上不去,二來上去也無法操作,要人工收割。
陳遠家的地在半山腰,二畝地被梯田分成若干塊。
陳遠到了自家地的時候,爸媽正在忙著收割。
陳遠二話不說,挽起袖子,拿起鐮刀就開始割麥子。
陳遠一加進來,活的進展就快了,陳遠和爸爸收割,媽媽把收好的麥子抱到地頭捆好。
正干著,一行人沿著田間小路走過來。
走在前面的是張麗,身后跟著庒家銘和鄉里幾個人。
張麗和庒家銘今天下鄉查看麥收情況,經過這里,張麗想到這里是陳遠的老家,就想去順便看看陳遠爸媽,到了陳遠家,鐵將軍把門,想到他們應該在收麥子,就放棄了打算,上山來轉轉,轉著轉著到了這里。
陳遠媽媽正在地頭忙活,一抬頭看到了張麗,接著站起來打招呼。
看到陳遠媽媽,張麗隨即又看到了正在地里干活的陳遠和他爸爸,忙走過來。
看張麗和庒家銘來了,陳遠和爸爸停下,邊喝水邊和他們交談。
“陳科長,你還親自干啊。”庒家銘笑道。
“咱本來就是莊戶人出身,有啥活不能干的。”陳遠邊說邊擦汗。
張麗用贊賞的目光看著陳遠,這小子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高居市委機關瀟灑自如,也能在田間地頭辛苦勞作揮汗如雨,實在是個多面手。
張麗看著隨從:“大家體驗體驗農民的辛苦如何?”
大家聽張麗這么說,沒人異議,陳遠是市委書記的秘書都能下地干活,自己還能說什么呢?何況這又是張麗提議的。
庒家銘點點頭:“好,我們一起幫陳科長家收麥子。”
一聽這話,陳遠爸媽忙阻攔,說這種粗活你們如何能干得。
張麗道:“嬸子,我們也不是什么嬌貴之人,你們能干得,我們自然可以。”
陳遠呵呵笑起來:“你們真要干?”
張麗道:“對啊,怎么,陳科長以為我們是在客氣?”
陳遠皺皺眉頭:“你們給我家干活,我爸媽自然不能讓你們白干,起碼要管一頓飯,你們這么多人,我得算算賬,看合算不。”
大家都笑起來,張麗含笑看著陳遠:“陳科長這算盤打地可真精。”
“那是,我可從來不想做虧本的買賣。”陳遠道。
大家又笑,鄉里幾個人去附近借來鐮刀,大家接著就下地干起來,張麗幫著陳遠媽媽捆收好的麥子。
陳遠看庒家銘和鄉里幾個人干得還挺熟練,暗暗點頭,想必他們也是農村出身,是農民的兒子,都是干過農活的。
有了這幾個人加入,進度大大加快。
看活快干完了,陳遠讓媽媽回家做飯招待他們。
“嬸子,我和你一起回家做飯。”張麗道。
于是陳遠媽媽和張麗先回家,大家繼續干活,很快收完了,又把麥子捆好拉到曬場。
然后陳遠招呼大家去家里。
進了家門,張麗和陳遠媽媽正在廚房忙乎,陳遠爸爸招呼大家進屋里坐,陳遠覺得人多屋里悶,就把桌子搬出來,放在院子里的大樹下,又打來水,讓大家洗把臉。
大家洗完坐在院子里樹蔭下喝水,邊閑聊。
陳遠這時進了廚房,媽媽去堂屋拿東西去了,張麗正在炒菜。
陳遠走到張麗身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臀部,張麗回頭嗔怒:“嘟,大膽,敢摸縣長大人。”
陳遠一呲牙:“我不但摸.......。”
說著陳遠繼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