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回房收拾東西,半小時后出發。
陳遠剛進房間,接到了王欣然的電話。
“你去三江了?”王欣然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陳遠道。
“昨晚我和冰雨打電話閑聊的時候,聽她說的。”王欣然道。
“嗯,因為省里大領導的活動增加了新安排,安書.記讓我先帶人過來,和縣里一起做好接待準備。”陳遠道。
王欣然道:“安書.記派你干這活,看來是想鍛煉一下你。”
“應該是有這意思,所以我得高度重視,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陳遠說完頓了下,又道,“其實我覺得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王欣然道。
陳遠道:“按說省里的這種重大活動,議程應該是早已安排好的,怎么又突然增加了新內容,這多少顯得有些倉促。”
王欣然沉默片刻:“據我所知,這其中有內情。”
“什么內情?”陳遠來了興趣。
“這個……”王欣然有些猶豫。
“怎么?多大個事,對我還保密?”陳遠不快道。
“這個……”王欣然還是有些猶豫,接著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要外傳。”
“沒問題。”陳遠痛快道。
王欣然道:“其實內情很簡單,關領導突然提出,在紅色基地的活動結束后,他要在江州搞調研,關領導提出這個后,廖書.記隨即追加了一個內容,那就是他要和關領導一起跟江州領導班子集體座談。”
陳遠眨眨眼:“這二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不清楚,但我覺得,如果關領導不提在江州搞調研,廖書.記似乎也不會追加這個項目。”王欣然道。
陳遠又眨眨眼:“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既然能知道,自然就有我的渠道。”王欣然道。
“啥渠道?告訴我。”
“不——”王欣然干脆道。
“我們既然是朋友,你卻不告訴我,這分明是對我不信任。”陳遠激將王欣然。
王欣然不上當:“隨你怎么說,反正我就是不告訴你。”
“真不說?”陳遠道。
“對。”王欣然回答地很干脆。
“那……好吧。”陳遠有些無奈,這娘們嘴巴還挺嚴實。
“好了,好好做你的事情吧,明天下午見。”王欣然掛了電話。
陳遠點燃一支煙慢慢吸著,琢磨著王欣然告訴自己的這事,突然覺得這其中有些微妙之處,雖然他一時想不出微妙在哪里,但感覺其中一定有道道。
尋思片刻,陳遠覺得有必要把知道的新情況告訴安哲,雖然自己答應王欣然不外傳,但陳遠還是決定這么做。
于是陳遠給安哲打了電話,把王欣然告訴自己的給安哲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