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呢。”
“不說?”
“嗯,不說。”
“不夠意思。”
“嗯,不夠意思。”
“那好吧。”陳遠有些無奈,接著道,“那你說,關這心思,廖能知曉不?”
“你說呢?”王欣然意味深長道。
陳遠想了想:“我覺得能。”
“那你還問我?”王欣然道。
陳遠皺皺眉頭:“廖一旦意識到關的這心思,他會如何應對呢?”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這都是高層的心機和心計,不是你我能揣測到的。”王欣然道。
陳遠不由沉思,對關新民江州調研后的動作,廖谷峰一直沒有任何動靜,似乎他睡著了,似乎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事。
但這顯然不可能。
如此,那廖谷鋒就是在不動聲色觀察、
陳遠腦子里突然冒出4個字:以靜制動。
陳遠想了想,看著王欣然:“雖然你說關是高手,但我覺得廖似乎更牛。”
王欣然道:“從自身來說,可以這么認為,畢竟廖不管是資歷閱歷還是經驗,都要比關稍勝一籌,但綜合起來,卻也未必,畢竟關是京城下來的,他到底有何種背景何種來頭,誰也說不清。”
“我們說不清,但廖或許知道。”
“這個你去問廖,反正我不知道。”
陳遠又想了下:“如果廖知道關的什么背景或者來頭,或許在處理和他的關系的時候,會有些謹慎,甚至忌憚。”
王欣然笑起來:“似乎你想的太多了,以我們的身份,似乎我們今天談的內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這倒也是。”陳遠點點頭,“而且,我似乎感覺關和駱的關系也非同一般,從這次他來江州調研,似乎就能感覺出來。”
“那你知道關和駱是什么關系?”王欣然問道。
“我怎么知道。”陳遠搖搖頭。
“這就是了,既然不知道,那所有的猜測,在真相面前就只能是猜測。”王欣然道。
陳遠呼了口氣,感慨道:“這些東西真高深真復雜,想想就特么累。”
“不許說臟話。”王欣然道。
陳遠點點頭:“好,我特么不說臟話。”
“又來了。”王欣然皺皺眉。
陳遠嘿嘿笑了笑,接著站起來:“嗯,不錯,今晚和你一席談,很有收獲。”
“你都收獲了什么?”王欣然也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