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遠沒給王慶成面子,姚健和劉本濤自然也不想摻和,都知道陳遠這小子有股邪勁,發作起來很難遏制,還是別自找難堪了。
看陳遠要玩真的,文方正異常惱羞,尼瑪,被自己昔日的下屬這般耍弄,實在是奇恥大辱!
文方正內心羞憤到了極點,騰地站起來,惡狠狠瞪了陳遠一眼,接著就往外走。
“啊,老領導,莫非你是嫌屋里地方小,要去走廊里表演?”陳遠故作驚訝道。
文方正頭也不回,徑自憤憤離去。
看文方正走了,大家互相看看,陳遠一攤手,滿臉無辜的神情:“哎,你們都看到了,都可以作證,這不能怪我吧?我只是來敬酒的,他連我敬的酒都不喝,還罵我沒素質沒教養,還讓我滾出去,結果我還沒來得及滾,他等不及自己先走了……”
大家又互相看看,靠,文方正分明是被陳遠給憋屈羞辱氣走的,怎么這事讓陳遠一說,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文方正把他給欺負了,理全在他那兒。
尼瑪,這小子嘴巴太油,無理也能爭三分,何況今晚文方正招惹陳遠在先,陳遠自然不會放過他。
陳遠接著沖大家一拱手:“各位,告辭!”
說著陳遠轉身離去,邊走邊咧嘴笑。
陳遠走后,劉本濤和姚健、王慶成大眼瞪小眼,尼瑪,好端端的周末聚會被陳遠給搞散了,晦氣。
他們也無心喝酒了,無精打采下樓,結賬離去。
陳遠回到房間,三位美女正在聊天,氣氛很融洽和諧。
看陳遠回來,王欣然看著他:“情況如何?”
“過去敬了一杯酒,四個男人被我干跑了一個,還剩下三個。”陳遠坐下道。
“被你喝酒喝跑的?誰酒量這么小跑了?”邵冰雨問道。
“不是喝酒喝跑的,是我要干他,他害怕,夾著尾巴逃跑了。”陳遠咧嘴笑道。
“嗯?誰?”王欣然看著陳遠。
“我們共同的老領導。”陳遠道。
陳遠這么一說,大家都知道是文方正了。
“你怎么把他干……干跑的?”王欣然有些不適應用“干”這個字,但陳遠剛才已經這么說了,自己也只好如此。
“我之前和他打過一個賭,誰輸了要在地上爬學小狗叫,結果他輸了,我剛才讓他兌現,可是他耍賴,跑了!”陳遠氣憤道。
王欣然眉頭緊皺,看著陳遠責備道:“你搞什么搞?胡鬧,怎么能和老領導打這種賭?”
“咋了?我和他打賭是給他面子,我當他是老領導是給他臉,當然,他要是不要臉,那我自然也不用客氣。”陳遠理直氣壯道。
“你……”王欣然剛想斥責陳遠,接著想起文方正之前對陳遠那些打擊報復的卑劣作為,就不說了,文方正那時以小人之心公報私仇對待陳遠,陳遠現在如此對他,似乎也是報應,誰也說不出什么不是。
“好了,這事不提了,繼續喝酒。”王欣然說著舉起酒杯。
陳遠哼了一聲,也舉起酒杯……
此時,駱飛家,趙曉蘭正坐在客廳看電視,駱飛和楚冬正在餐廳喝酒。
楚冬是駱飛今晚特意約來的。
秦川一出事,駱飛頓時感到自己被卸掉了一個膀子,失去了一個重要的得力助手,這讓駱飛感到傷感失落和痛惜,同時又意識到,秦川一出事,楚冬的作用開始凸顯出來,他應該接替秦川成為自己的重要臂膀。
基于目前的狀態,駱飛覺得有必要加深自己和楚冬的關系,為了顯出自己對他的重視,顯出自己的誠意,決定主動邀請他來家里吃飯。
對駱飛的心思和用意,楚冬心里是很明清的,他來駱飛家吃飯,自然也有自己的算盤,也有對自己利益的權衡和分析。
如此,這周末兩個人的小小飯局里,隱含著各自深刻而深邃的心計和心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