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飛揚暴怒無比,雖然徒弟只是昏迷,但這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掙脫了對方控制后,他手中現出一把大刀,發瘋一般朝著趙博山的手臂砍去。
速度和威力都達到了極致。
趙博山皺了皺眉頭,快速后退一步,避開了這一招。
此刻的莊飛揚雙眼通紅,他已經顧不上趙博山的身份,只想找回顏面。
“老匹夫,我要殺了你!”
說著,他便發瘋一般沖上去。
趙博山同樣怒不可遏,兩人瞬間陷入了激戰,他可從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當然趙博山這個人雖然現在怒火中燒,但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所以在出手時,還是有所保留。
否則的話,莊飛揚根本就不是趙博山的對手。
頂多十幾個回合,趙博山就能將莊飛揚擊倒。
由于趙博山留手,莊飛揚與他交手了三十多個回合,雙方仍未分出勝負。
各大宗門的長老和宗主自然也看得出來,趙博山是手下留情了。
然而,此刻的莊飛揚卻不這么認為。
他甚至覺得這混蛋是在戲弄自己,這讓他的顏面盡失。
實際上,趙博山現在也有些下不來臺。
但他作為盟主,不得不通過這種方式展示自己的實力。
如果這種情況繼續下去,估計雙方的仇恨會越來越深,這不是什么好事。
現在的趙博山,也需要一個臺階。
道星宗宗主眼睛一亮,下一刻抽出長劍沖了出去,“莊主,宗主,你們兩千萬不要沖動,還請聽我一句話!”
道星宗宗主急忙上前拉架,在他的幫助下,趙博山這才撤退,臉色陰沉地看著莊飛揚。
莊飛揚此刻非常憤怒,“這事兒跟你有什么關系?”
“哼,這混蛋太過分了,必須要給他一點教訓才行。”
道星宗宗主笑著說道:“您也不要生氣,這樣聽我說幾句如何?”
莊飛揚冷哼道,“說些什么,明擺著他在欺負我!”
“不不不,還真不能這么說,大家都是同一陣營的人,不存在誰欺負誰,對吧!”
“你沒看見我的徒弟,都吐血暈過去了嘛?”
“咳咳,這不是有原因嗎?”
“要不是您的徒弟偷襲,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說起來,這也是他自作自受吧?”
“現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出你的徒弟,這才是關鍵啊!”
“你現在這樣,也不可能把你的寶貝徒弟,從惡賊手中救出來,不是嗎?”
莊飛揚滿臉怒氣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徒弟被打暈過去,是他自己的錯嗎?”
“你跟趙博山是一路貨色,滾一邊去。”
“不不不,你真冤枉我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是為了你好啊!”
“現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救出你的徒弟,這才是當務之急。”
莊飛揚氣極反笑,“哈哈哈,你還真是虛偽得很啊!”
“混蛋,老子剛才被掐著脖子,怎么沒見到你跳出來。”
“你這鱉孫,在這兒放什么臭屁!”
“虛偽的偽君子,這時候跳出來裝什么好人。”
“滾一邊去!”
莊飛揚咆哮著,唾沫四濺,噴到了道星宗宗主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