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兒被拆穿后也不怕,還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并不承認,還追問道:“小姐啊,你還沒說呢,你怎么這樣高興?人家小郎君都斷然拒絕你了。”
皇鴻兒哼了聲,軟軟糯糯的聲音慵懶道:“你懂什么?我將底都交了,小郎君沒直接翻臉敢我走,就說明他心里是有我的,舍不得趕我走。如此,往后慢慢磨他便是。左右我又沒壞心,對小郎君和那位大當家也有好處。只要小郎君答應了,我就將教內所有秘籍都拿來,供他和田大當家選練,這等事,難道不算好事?對了,說到這,也不知燕伯伯辦事辦的如何了……”
君兒忙笑道:“那還用說?小姐早在圣木皇島上布置好了暗線,燕伯伯本身又極善此道,皇覺還沒廢,他請來了星月菩薩就先一步趕回總教,出其不意下,定能順利拿下圣木皇島。以他的土行旗搬空教內密庫,還不是輕而易舉?密庫的龍門鑰小姐也給了他,不會有差池的。”
皇鴻兒嗯了聲,將一絲落在眉前的發梢理于耳后,輕聲道:“希望沒有差池,等燕伯伯帶著圣教的所有家當來此后,有如此豐厚的嫁妝,我看小郎君動不動心,哼!”
君兒咯咯笑道:“青龍法王慢了一步,等他回島上后,看到空空如也的密庫,不知道會不會暴跳如雷?”
皇鴻兒聞言后也抿嘴笑出聲來,道:“青龍法王身手高絕,心思深沉,又胸懷大志,原本我以為皇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可誰曾想,他在江湖上各種手段精通,堪稱絕世高人。可在謀天下一道,卻也就那般,平平無奇。”
君兒笑嘻嘻道:“小姐啊,不是青龍法王平平無奇,是小郎君實在太驚艷了。我在圣教這些年,只聽得那些大人物吹噓又蠱惑多少多少百姓,又燒了哪里的縣城,可他們沒一個有安民的手段。連青龍法王也是如此,只能靠燒殺搶掠裹挾百姓,成為流民軍。看似雖有數十萬之眾,可哪里經打?再看看小郎君的手段,山寨里雖然才三千余人,可不過短短旬月時間,就人人安居樂業,人心齊整。我雖不懂得治國大道,可也覺得小郎君的手段高明的了不得。”
皇鴻兒心中雖也認同君兒之言,可看她一臉桃花像,氣惱道:“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他的房里人,整天小郎君長小郎君短,我看你早就惦記著親自量量人家的長短了!”
君兒聞言,一張俏臉霎時通紅,“兇巴巴”的瞪了皇鴻兒一眼,埋怨道:“小姐真是瘋了,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二人闖蕩江湖多年,夜里無聊時,也會尋些話本解悶。
可市井上流傳最廣的,多是一些描寫閨中趣情的書。
主仆二人不知多少回深夜讀**,讀的“蕩氣回腸”……
也不是沒有瘋言瘋語過,可從前都是深夜里才亂說的,而且不會具體到哪個男人身上,都是調侃以后和對方的夫君如何如何。
哪像現在,直接具體到某人身上。
皇鴻兒看到君兒這幅模樣,氣的跺腳罵道:“不害臊的小浪蹄子,你果然巴不得去量量人家的長短。看看你一臉的桃花,哪里有半點惱意,心里都快憋不住笑出聲來了吧?”
被揭穿后,君兒這下真的惱羞成怒了,撲上前去,和皇鴻兒捉打嬉鬧起來……
在二人房間的隔壁,面無表情的東方伊人,靠著墻壁而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