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的手法很到位,吳惠文感覺很舒服,不由贊道:“小陳,看不出你還會這個,跟誰學的?”
陳遠笑笑,邊按邊道:“我老家村里有個老中醫,我小時候沒事常去他那里玩,一來二去就學會了。”
“嗯,不錯不錯,你這手法,等退休了可以去開個中醫按摩館。”
陳遠笑起來:“我退休還早呢。”
“那你現在就搞個第二職業吧。”
“那可是違反規定的。”
“呵,看不出你還挺守規矩。”
“必須的,我是黨的人,要把終身獻給黨。”
“哈……”吳惠文被陳遠逗樂了。
按了大半天,陳遠停下站起來:“吳市長,試試看,輕了不?”
吳惠文站起來走了幾步,沖陳遠一豎大拇指:“小子,真有你的,好多了。”
陳遠開心笑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就正常了。”
吳惠文點點頭,接著又想起什么,小聲道:“這里真沒事?”
陳遠一咧嘴:“一開始疼,現在好多了,不大疼了。”
不大疼那說明還是疼,吳惠文滿臉歉意:“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這玩意自我恢復的能力很強,明天就全好了。”
“你怎么知道?莫非以前被人抓過?”吳惠文看著陳遠,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陳遠頓時窘迫,忙擺手:“沒,沒,我自己猜的。”
吳惠文輕聲笑起來,看著陳遠的目光關切又溫和。
陳遠突然發現自己在吳惠文面前有些尷尬,雖然自己和女人有過那事,但在成熟的女人面前,自己還是顯得稚嫩。
回到房間,陳遠直接洗澡,在溫熱水流的作用下,疼痛地輕多了。
陳遠想著今晚和吳惠文的親密接觸,想著被吳惠文那嫩滑小手的一抓,感覺十分刺激,身體不由有了反應……
第二天早上,苗培龍和姚健過來陪吳惠文吃早飯。
吃完早飯,吳惠文和陳遠告辭,直接回江州。
回去的車上,吳惠文一本正經問陳遠:“小陳,還疼不?”
陳遠知道吳惠文問的是什么,也規規矩矩回答道:“報告吳市長,不疼了,徹底好了。”
“那就好。”吳惠文松了口氣,又抿嘴笑了下。
小鄭邊開車邊琢磨,莫非是陳遠昨晚喝多了頭疼?吳市長可真關心下屬。
從后視鏡里看到吳惠文在笑,陳遠不由也笑了,心里卻又涌出一陣奇妙的感覺,不由對和美女市長這趟短暫的旅途有些留戀不舍。
陳遠此時覺得,吳惠文不管是從為官還是做女人來說,都很優秀。
哎,要是自己真的能跟著吳惠文做事多好啊。陳遠不由這樣想。
但看看正專心開車的小鄭,陳遠隨即清醒,雖然不知道小鄭到底是什么來頭什么背景,但他篤定無疑是徐杰恒的人。
如果自己在他面前對吳惠文表現出過多的熱情,說不定徐杰恒隨后就會知道,隨即就會對自己產生猜疑,覺得自己想攀附高枝。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會很糟糕。
如此,禍從口出,還是少說為妙。
這樣想著,陳遠不由對小鄭有了幾分防備心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