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將最后的功課寫完,他便倒在床鋪之上,思考著到底是誰沒事找事。
只不過謝望遙還沒有找到那人,就被夫子先一步終止了這些事情。
“昨日之事,老夫也有略微聽聞,卻和你們口口相傳之事完全不同。”
“夫子也好奇這些事情?”
“若是不問清楚,就任由你們在哪里胡言亂語?”
謝望遙感覺到夫子投來的視線,略微一頓,隨即就露出一抹笑容,繼續翻看手中的夫子才給的書冊。
眾人看到他那副模樣,都有些不滿,畢竟被一女子包養,還想要裝不知情實在可惡。
只可惜夫子更是不滿,直接發出一聲輕咳。
“總之不要在任何事情不明了之時,在那里胡言亂語,不然就不要怪老夫懲罰。”
“可是,夫子為何要這樣包庇謝望遙?”
“就是,那件事情明明已經是證據確鑿,為何不能說?”
傅雷先說一句,后面自然就有不少人迎合。
但最后都在夫子那冰冷的眼神下,全部閉嘴低下頭翻看今日的課文。
另一邊,江府卻沒有這般好糊弄。
“你來做什么?”
江澤看著那張個謝望遙有幾分相似的謝望賢,卻沒有同樣的溫和,反而更加冰冷。
察覺到對方的厭惡,謝望賢還是臉上帶著笑容,恭敬地對著人行了一禮。
“不用做這些沒有必要的東西。”
“這可不行,該有的禮數還是應該有。”
謝望賢緩緩起身,臉上的笑容依舊,只不過眼中出現了些許委屈之意。
但這副模樣,對于謝望賢是一點都不在意,更為隨意地看著旁邊下人,就仿佛對方都比他要順眼。
對于這種情況,他依舊沒有過多失禮,而是挺直身板站在遠處。
實在不想有人在面前出現,只能嫌惡地擺了擺手,讓人先去別的地方。
謝望賢并沒有在意,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不在江澤正面前讓人心煩。
“說吧,你到底來這里做什么,若是想要敘舊就算了,我可不想和你過多交集。”
“您怎么能這樣,再怎么我也算得上是您的……”
“可不要在這攀親帶故,畢竟我連那親外甥都沒有在意。”
江澤眼神更是冰冷,畢竟都是因為這群人才會讓他們錯過照顧謝望遙,讓人成了這副模樣。
只不過就算是這樣,謝望賢依舊沒有動作,甚至還自顧自地喝了一口茶,這才又一次出聲。
“若是您不愿意和我多聊,要不還是算了?”
“好,管家送客。”
本就不想和那人多說兩句,江澤淡淡地說出這番話,隨即就要起身直接離開。
可他愿意這樣離開,并不代表這個故意找來的謝望賢也愿意。
緩緩放下茶杯,就這么直接走到江澤面前。
“您何必這般著急,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要和您做筆生意。”
“做生意?我怎么不知道你們家還有人經商?還是說你是想要過來空手套白狼,直接要我手中的生意?”
聽到這話,謝望賢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又一次看向面前的人。
“您怎么能這么說,我這是想要讓您就能夠和官家做生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