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韞什么都沒有,十分羨慕。
有人貼心伺候,竹清也很羨慕。
他又不是女子,做事向來粗心大意慣了。
立刻引著慕韞回客棧,給他叫溫水和飯菜。
回到房間后,謝望遙洗了個澡,杜棠緒給他拿了新衣服。
等他穿上衣服以后,卻發現謝望遙趴著睡著了。
杜棠緒默默地替他把頭發擦干,然后慢慢地退出了房間。
……
睡到半夜的時候,謝望遙覺得有些餓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察覺杜棠緒就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
爐子里面還溫著粥。
他心里暖暖的,看著杜棠緒發呆。
“好好地在那傻笑什么呢?”
杜棠緒見謝望遙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由地紅了臉。
她輕輕地推了推謝望遙:“快點吃飯吧。”
“好。”謝望遙應了一聲。
隨后,兩人便默不作聲地吃完了飯。
杜棠緒突然說起黑衣人的事,謝望遙臉色一變立馬意識到是誰了。
不過,聽杜棠緒說,竹青幫忙將那人給攆走了,謝望遙倒也放下心來。
“你說那慕韞是不是皇親國戚?”杜棠緒又問道。
“很有可能。”謝望遙說道:“他應該不是尋常人。”
“既然如此,有他在,我們不必怕那些黑衣人!”杜棠緒說道。
“嗯。”謝望遙點了點頭,隨后又說道:“等會兒你們要小心一些,如果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立刻讓人去通知我。”
“好。”杜棠緒和竹青齊聲應道。
……
翌日大清早的。
崔凱文就帶著一隊官兵直接來了酒樓,將整座酒樓都給包圍了。
隨后,他怒氣沖沖地直接來到了謝望遙的房間,一腳將房門給踹開,要找謝望遙算賬。
不料想,房中還有慕韞和竹清。
他們似乎正在吃飯,四人圍在一起,同時皺著眉頭。
崔凱文整個人瘦了一圈,看著謝望遙咬牙切齒,一口咬定是他將自己綁架了。
“是你!一定是你!”崔凱文指著謝望遙道:“你把我綁架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把我關了整整三天!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說著,他從身旁的一個官兵手中搶過佩劍,沖著謝望遙就沖了過去。
眼見著劍就要沖著謝望遙劈砍過去,突然間,長劍已經到了慕韞的手中,而他的劍尖,正架在崔凱文的脖子上。
“你……”崔凱文一驚,頓時后退了一步,一臉驚恐地看著慕韞:“你是什么人?”
“你爺爺。”慕韞說道:“幾天沒吃飯了?張嘴就噴。”
竹青聳了聳肩膀,滿眼無語地看著崔凱文:“聽杜棠緒說,你這幾天一直在發脾氣,什么東西都沒有吃,你覺得你的這個行為,是正常人會做出來的嗎?”
“不是……”崔凱文的臉色蒼白:“我明明感覺到了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竹青冷笑一聲:“那種貨色也配得上綁架你?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頓了一頓,又說道:“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告訴我們,是誰讓你這么做的,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