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來看!板栗!”虞誠還沒走到眾人中間,就大聲說著。
眾人紛紛圍過來看,虞曦發出了和他一樣的疑問。
虞誠哈哈大笑,把從虞歸晚這兒知道的知識又告訴了虞曦。
虞曦聽完了也高興起來,拉著新認識的小姐妹一起等著吃板栗。
虞曦新認識了個小姑娘,比她大兩歲,是家里家丁的孩子,一出生就只能是虞府的下人。
“月兒,你說有街東頭的那家糖炒栗子好吃嗎?”
月兒名叫秋月,她沒有姓,不敢讓虞曦叫她姐姐,虞曦只好月兒月兒地叫她。
“奴婢也不知道。”月兒回答著。
眾人看著板栗外面的毛刺發愁,該怎么去掉呢?
虞歸晚看了看腳上的草鞋,她以前是用腳踩開外殼取出板栗的,不知道這草鞋能不能行。
她試了試,好在草鞋編得密實,沒有毛刺能突破鞋底扎到她的腳。
她立刻把這個方法教給了大家,很快地上就堆了一小堆的板栗。
虞誠是個坐不住的,他又準備跑到山林里去再摘點板栗回來。
“等會兒,誠哥兒,我編個竹籃子,這板栗實在刺手。”虞歸晚叫住了他,手上動作不停,準備編個高高大大的竹籃子,盡量編密實一點,也更耐用些。
虞誠耐心地蹲在虞歸晚身邊,他一板一眼地匯報著今日叉魚的成果:“我只叉到了一條魚,但竹墨好厲害,他叉了十多條,是所有人里叉得最多的……”
竹墨是從小跟著虞誠的小廝,一向跟著他爬樹摘果的,沒想到叉魚也厲害。
“我們一共叉到了二十多條魚,含巧都不知道怎么做了,正頭疼呢。”
含巧是家里小廚房里掌勺的女兒,從小在灶臺邊長大,有一手好廚藝,虞歸晚找到什么新鮮菜都是讓她做的。
“你跟含巧說,晚飯少做幾條魚,剩下的收拾干凈后抹一層鹽,晚上風干,可以保存很久。還有,讓含巧不要做木耳,把木耳曬干了才能做,新鮮的木耳有毒的。”虞歸晚說道。
“哦,好,我馬上去。”虞誠聽了,立馬跑走去找含巧了。
虞歸晚手里的籃子只編了一尺長,想著虞誠著急用,就草草收了口,等后面再編。
虞誠接過籃子,高興地帶著小廝竹墨并幾個家丁從虞歸晚他們回來的地方跑走了。
很快,暮色四合,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了,今晚是蘑菇魚湯配烤魚和糙餅,虞歸晚吃得渾身冒汗,眾人都很滿意這一餐。
虞歸晚把剝好的板栗磊在火堆邊,烤一會兒應該就能吃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放在河里的魚籠,便起身走到河邊。
一根繩子的一頭被岸上的一塊石頭壓著,另一頭伸入河水里去了。
虞歸晚撿起繩子,慢慢將河里的魚籠拉上岸。
天光還亮著,虞歸晚仔細看了看魚籠里,還真有不少魚,虞歸晚只認識里面有鳑鲏、還有些小沙塘鱧和小香魚,也有些泥鰍和小蝦之類,其余的她就真不認識了。
她把魚籠一路拎回去,滴滴答答的水沾濕了她的裙角和鞋子,她縮了縮腳趾,水還真有點涼。
虞歸晚把一籠的小雜魚遞給做飯的含巧,她實在懶得想了,就讓含巧頭疼做什么去吧。
虞歸晚覺得傍晚的風冷颼颼的,走回池瑤身邊靠著池瑤烤火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