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地窖后,徐老聽說虞家也要開始參加村里得春神祭,趕緊召喚來村內空閑的人力,急趕慢趕終于在春神祭之前將后院也修建完畢。
臨走時,虞歸晚又拉著徐老吃了頓火鍋,備上之前之前制好的辣子紅油,吃得大家滿頭大汗。
吃飽喝足了,眾人也互相攙扶著回了自己家,不順路的幾人都安排了家丁送回去,順便給大家備上伴手禮,以便家中念叨。
虞歸晚將事情安排妥當了,這才來到自家后院,后院里不僅是女眷及丫鬟家丁的住所,院中更是打了一口深井,一家子的吃穿都需要經過這口井。
虞歸晚取來稍大的水桶,腳放在水桶里,身子坐在井邊,手上緊緊抓著鐵鏈,慢慢地往下滑去。
虞歸晚不知徐老為何將地窖建得如此隱秘,但是徐老的手藝確實沒話說,虞歸晚設想的普通地窖在徐老手里直接成了一個密室。
虞歸晚站在木桶上,來到一個黑黝黝的洞門,取出火折子,照亮了眼前的道路。
虞歸晚下了地,將手中的鎖鏈掛在一邊,拿出徐老給的地圖,誰能想到這么幾百平米的地下空間,硬是被徐老分出來這么多個小房間。
虞歸晚在紙上寫寫畫畫,將其中一個小房間作為地窖,專門存儲一家大小的糧食,在通往其他房間的位置標注”機關“字樣。
除此之外還有四個房間,虞歸晚準備一個作為自己的工作間,一個放置稀有的材料,還有兩個房間暫時先空置著,畢竟她還有空間在,地窖的儲存能力可沒有空間管用。
預制結束,虞歸晚來到儲糧室,儲糧比起其他房間稍顯簡陋些,出口卻是最大的,正好方便她命人過來搬運東西。虞歸晚計劃只上交一部分小麥,到時候直接放在倉庫,而剩下的小麥制成啤酒,到時候也是一筆收入。
當時虞歸晚在那么多人面前哭的那一場,也不過是一場戲,既能讓自己母親走出閨房,又能讓大家對三叔芥蒂更深。
虞歸晚左右看了看,發現地上還殘留不少木料石料,應該是徐老當初急著去村里喊人,來不及搬走的原料,正好讓她自己動手準備機關。
虞歸晚雖是學醫,但在現代時就對這些密室機關很感興趣,自己的房間也給改造成密室過,結果有一次同事進去還以為自己被綁架了。
虞歸晚掂了掂手里的石頭,想起過去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即又搖了搖頭,將過去的事甩出自己的腦子,開始認真打造機關。
完成了個大半,發現還缺少一些精細的鐵絲,雖然堅韌的麻線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只是麻線的耐久度畢竟還是比不上鐵絲的,虞歸晚想著過幾天去拿銀針順便再讓余老打磨幾根鐵線出來。
虞歸晚將門口細細隱藏起來,自己沿著原路回到水井中。
幸好徐老在水井留下了幾根鐵杵橫釘在石壁上,否則就以虞歸晚這把小力氣,早就掉進水里了。
辛辛苦苦回到地面上。虞歸晚累得直喘粗氣,沒有經過訓練只是單純經過靈泉蘊養的身體,還是沒有能力獨立回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