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對于身體上的反應有些茫然,這并不是她的情緒,而是原身自己的情緒,難道原身與這個變態男人還有著什么淵源。待瞧見眼前黑色的小木門,身體的抖動愈發劇烈起來,虞歸晚抬手摸上臉頰,不知何時臉上已全是淚水。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嘖,瞧瞧,又是一臉都是淚水的模樣,每次都要清洗很累的。”男人嫌惡的搖搖頭,似乎在面對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
“每次?”虞歸晚抓住男人話里與現實中的矛盾之處,她可以肯定,即使虞歸晚原身,都不應該見過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口中出現了每次,也就是說,這個男人認識她,并且在這個場景中經歷了許多次了。
要么這個男人已經瘋了,要么就是她瘋了。但不管是誰的問題,她都不能進這個房間,這個房間里擁有的東西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虞歸晚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始劇烈掙扎。
眼前的瘋子眼神亮得驚人,手臂卻越發用力,將虞歸晚箍得有些窒息了,終于也消停了。
“呵呵,安心成為我的收藏品吧。”
虞歸晚將頭瞥向外面,不再看這令人恐懼的黑門。男人也將手放在了黑門門把上,手一扭就要打開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聲震耳的狼嚎。
“嗷嗚~嗷嗚嗷嗚~”
男人的嘴角也僵在原地,被單手抱住的虞歸晚趁他失神的片刻,一個翻滾就逃脫出去,沖出門外與狼群面面相覷。
虞歸晚舉起雙手:“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也是受害者。”
旁邊有頭母狼走了出來,正是之前在房外蹲守的狼,母狼嘴里叼著的小兔子已經嚇了半死,被母狼吐在她面前的地上。
虞歸晚瞧著應該是還她的意思,也不顧兔子身上怪異的味道,撿起來就抱在了懷里。虞歸晚試探著往前走,狼群給她繞出一條小路。
“太好了,我終于可以逃出這個鬼地方了。”
房子里面卻傳來恐怖的低吼:“想都別想。”男人露出淬毒的雙眼,手上拿著一瓶藥水,就這么使勁一扔,扔到虞歸晚所在的狼群中,幾只沾上藥水的狼立馬被藥水腐蝕,連白骨都不見蹤影。
虞歸晚后退了幾步,趕緊扭頭就跑,狼群也跟著她一起跑。
慘了慘了,他怎么連狼都不怕了,此時的虞歸晚并沒有發現,自己跑的方向離她所在的沙林村越來越遠,直往西臨村去了。
而男人帶上面具,踏上自己常用的轎子緊緊跟著狼群身后。卻不知樓閣上的火早已燒到黑門前。
虞歸晚的體力并沒有那么好,很快就被狼群超過落在了后方,那只母狼似乎有些看不過眼,跑到她的腳下示意她坐上她的背。虞歸晚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來,還沒待她細想,她就已經在母狼的背上了。
但即使母狼的速度已經非常快了,卻還是被轎子的影子籠罩,轎子飛到了她們前路上落下,眾狼不得不停下腳步。
男人掀開轎子,跟那母狼談判,手指著虞歸晚:“把她還我,我給你們一條生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