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要孩子這事也不是種瓜得瓜,是要講究緣分的。所以母親你別太心急了。”
“這怎么能不急呢。”池瑤拉著虞歸晚就是一頓嘮叨,從早生孩子好,到綁住一個男人心的十八招。
這是本來一個短暫的晚飯,足足吃了將近一個時辰。
等到虞歸晚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沒想到母親居然也這么……奇葩啊。”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由得嘆息。
“你在說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虞歸晚轉過頭,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顧延祚,你怎么會在這里?”
只見他原本平整的袍子上布滿了褶皺,臉頰上沾著一塊不易察覺的灰塵,就連一向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上,都夾雜著一絲糟亂。
“你先回答我,你剛剛在說誰?”
顧延祚的表情十分嚴肅,雖然和他此刻有些滑稽的形象十分不符,但虞歸晚有種感覺,如果不好好回答,總覺得對方會暴走一樣。
“在說我娘親啦……不過我今天有想你。”虞歸晚稍猶豫了一下,終是說出了口:“我剛剛還在想,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你了。”
畢竟之前就算是進宮,顧延祚也想方設法的出現在自己身邊。
說著,虞歸晚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
當著對方的面說想他,還真是羞恥。
顧延祚像是在辨別真假一般,盯著虞歸晚的眼神,好一會兒,才放過她:“沒想到娘子居然這么想我,為夫受寵若驚啊。”
他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微紅的耳朵暴露了他此刻害羞的心情。
虞歸晚也不拆穿,全當做沒有看到,轉而問道:“話說,你怎么看起來這么狼狽?是發生了什么嗎?”
說起這個,顧延祚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是奇怪,瞬間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不免讓虞歸晚更加好奇了。
但是,頂著對方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顧延祚沉默了。
“到底怎么了嘛?”虞歸晚急了,難道又是狗皇帝找事?
最后,顧延祚還是如實說道:“剛剛我要進來找你的時候,你哥哥攔著不讓我進,所以我就……”
雖然他話沒說完,但虞歸晚也猜到了后續,她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就翻墻進來了嗎?”
原來以為一個挺聰明的人,沒想到居然也會做出這樣的糊涂事。
不過,這也讓她的心暖上不少。
“別笑。”
顧延祚顯得有些局促,他從懷里拿出一把簪子,交給虞歸晚。
“今天辦公的時候,路過街市,看到這個,覺得還挺配你的,就……買下來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虞歸晚倒也沒有擠兌他,伸手接過簪子。
這東西雖然看起來并不是很貴,但很符合自己平時的穿衣風格,顧延祚的確是有心了。
夜里有了另一個人的陪伴,就顯得沒有那么孤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