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天朝的國力兵力擺在這里,本就令不少的國家忌憚,若是再與蠻夷合作的話,那可就真的成了威脅。
“嗯。”虞歸晚認可的點了點頭:“你可知道將軍和使者遇襲的地方,在哪里?”
“峽谷官道。”顧延祚怕她不知道意思,解釋道:“位于蜀地,地理位置險峻,周遭大山環繞,是個相對來說易守難攻的寶地。”
“所以將軍放松了警惕?”虞歸晚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顧延祚肯定了她的想法:“那種地貌相當險峻,就連一般都劫鏢之人都不會在那里動手,誰知就在這個時候遇襲了。”
他再抿了口茶,補充道:“其實當時刺客是無差別攻擊,中毒之人高達二十三名,但最后只有將軍和使者二人撐到了京城。”
顧延祚轉頭看著睡著的人,心情愉悅,將人移到自己的肩膀上。
“顧延祚。”
直到第二天醒來,看著顧延祚肩膀上有一塊褶皺,她有些臉紅:“這……難不成是我弄亂的?”
她希望對方否認,然而對方只是歪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并不是很在意的說道:“是。”
這一刻,虞歸晚無比的想要找個地方鉆進去。
“那我……那我怎么會靠在你肩膀上?”
或許是因為羞愧,她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明明入睡之前,她還記得自己分明是枕在枕頭上的。
怎么一覺起來,就枕到了顧延祚的肩膀上,不僅現在腰酸脖子疼,還造成這么一個尷尬的處境。
“你的睡相不好。”顧延祚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絲毫的心虛。
好吧,虞歸晚嘆了口氣,認下了。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軍營。
虞歸晚剛一下馬車,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只見一個個由上百人組成的方陣,在陽光的照射下正整齊的操練著,其氣勢可謂是震人心弦。
從一個人帶的兵,就能看出來這個人的大概品行。
虞歸晚頓時對王凱將軍又高看了幾分。
“太子爺,太子妃,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正想著,王凱將軍就從軍營中走了出來,笑著朝他們迎了過來。
只見他身著擦的锃亮的鎧甲,容光滿面,顯然要比先前見到的時候要健康上不少。
“是我們來的太過匆忙,沒有提前打招呼。”
顧延祚擺了擺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其實我們這次來,是奉陛下的命令,調查你和使者中毒的事情。”
“原來如此。”將軍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那太子爺今天來,是懷疑兇手在我軍營嗎?”
“倒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顧延祚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分析,交給將軍:“您先看看這個。”
然而將軍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相信我的部下,他們之中絕對不會出叛徒的。”
畢竟這些都是陪他出生入死的將士,他并不想懷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