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啊。”虞歸晚看著這兩人的互動,倒是有意思的很,再加之對方剛剛也幫了自己,便開口調侃道。
“是。”
“不是。”
兩個人同時給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看著這兩人的反應,虞歸晚了然的笑了笑,對兩個人的關系有了一定的了解。
不過她倒也沒有多說,而是轉頭看向剛剛那對母子。
“看起來你恢復的不錯。”虞歸晚對著王二順道:“你可知道,你前兩天還咬了我的侍衛。”
王二順聽到這話,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我當時真的不受控制。”
“對于您的大恩大德,在下無以回報,愿以此生,效犬馬之勞。”說著就要跪下。
虞歸晚連忙攔住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里學的,動不動就想要跪下,讓她不免也有些頭大。
“不用不用,畢竟我把你治好了,你也算是我們鋪子的活招牌,到時候幫助我們鋪子宣傳宣傳就好,別的倒是不需要你做。”
王二順也知道自己家里目前的情況,如今自己已經恢復了正常,就應該承擔的起家庭的重任了。
所以,他雖然很想報答虞歸晚,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總之,還是很謝謝神醫您。”
虞歸晚給王二順再次診療了一番,對他目前的情況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因為這毒素在你的身體里已經很長時間了,所以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根治,只能慢慢的控制住你的病情,讓你的恐水癥短時間內不會復發。”
她說著,對王二順的母親說道:“以后,你每個月這個時候都帶著他來找我,我們需要了解最近情況,對病情和治療有所把控和調整。”
其實那個婦人并不是完全能夠理解虞歸晚所說的話,但她現在已經是無條件的信任對方了,沒有半點猶豫,很是爽快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那今天?”
“就只要做一個簡單的針灸就好。”虞歸晚說著,就帶著兩個人打算往后院走。
魏宇衡見狀,躊躇了一下,開口道:“我能不能去圍觀,學習一下。”
虞歸晚顯然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提議,在對方忐忑的目光中,她點了點頭:“這個當然沒有問題。”
見對方如此爽快,魏宇衡瞬間對她的好感度,一下子升高了許多。
畢竟有很多大夫,為了防止自己的針灸手法被別人學去,除了自己的徒弟意外,是不允許別的閑雜人等進入工作場所的。
然而,當他真正看到對方醫治的時候,才猛地發現,虞歸晚之所以不怕,恐怕是因為她的手法,普通人還真是學不會。
畢竟,這入針的角度,精準度以及深度,都恰到好處到讓人害怕,這恐怕是天賦和無數次的經驗累計,才能做到這般吧。
隨著虞歸晚醫治的進行,魏宇衡的眼睛越長越大,生怕錯過了任何的細節。
直到一切終了,他這才發現,自己由于太過于全神貫注,有一瞬間竟然忘了呼吸。
他看著正收著針的虞歸晚,突然覺得同對方的差距堪稱云泥。
他之前引以為傲的身份,在這般實力的對比下,感覺什么都不是。
自己輸了,輸的心服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