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聽我的安排,現在你趕緊帶人去定安侯府門口,攔住永安侯,盡量拖延時間。”
“行吧。”
不情不愿的答應下來,章蝶怡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虞歸晚,帶著護衛直奔門外。
章蝶怡被安排走了,虞歸晚也不落其后,帶著殘劍也是飛速的出了門,她的方向和前者一致,也是定安侯府。
雖然兩人的目的一致,但是虞歸晚更為著急,上馬就沖到定安侯府。
她順著上次的記憶,直接摸到了后門的位置,敲響門。
開門的家仆一臉疑惑的看著她,詢問來意。
“勞煩你進去通告一下王媽媽,就說是醫館的虞大夫上門求見。”
家仆雖說對于虞歸晚為何從后門求見很是疑惑,但也如實照做了,直接將事說到了王媽媽面前。
一聽是虞大夫,王媽媽不疑有他,忙叫人把虞歸晚迎進府里,更是親自去接。
“今日神醫怎么突然到訪?”
王媽媽一邊帶著虞歸晚前往齊思蕊的住所,一邊試探性的詢問。
為了不讓定安侯府的人起疑心,虞歸晚特地把殘劍留在了太子府外面,等待她的調遣。
她笑了笑,臉上掛著自然的善意,嘴里的借口也是信手拈來:
“我方才正好經過,便想進來給夫人復查一下,看看這幾日的恢復情況,好再對癥下藥。”
這一番解釋顯然是讓王媽媽相信了,后者點點頭不再多問,直到進了屋子。
齊思蕊雖說病好了一大半,但仍舊日夜待在屋里休息,很少離開房門。
面對突然到訪的虞歸晚,心里自然是疑惑的。
好在對方的說辭滴水不漏,也沒讓她起多少疑心,信了進去。
既然說是來復查的,虞歸晚當然還是按照章程,給齊思蕊把脈查看。
這一看之下,還真讓她瞧出些端倪。
這幾日,為了盡快脫離病癥的折磨,齊思蕊是完完全全按照她開的方子吃。
可是俗話說得好,心病難醫。
身上的花柳病在虞歸晚盡力的診治之下已經見了成效,逐漸控制住了。但齊思蕊依舊精神不濟,神情懨懨的。
多半還是心氣郁結,為著被夫君背叛一事,有些想不開。
虞歸晚看在眼里,但卻沒有說,依舊照常給她繼續檢查。
她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開導這位定安侯府嫡女的,眼下進行的各種復雜的檢查,也不過是拖著時間。
在心里算著時間,覺得永安侯差不多要來的時候,虞歸晚假裝檢查完畢了。
正當她準備開口之時,果不其然,一名丫鬟急匆匆的跑到門口,敲響了門。
“什么事?”
齊思蕊問道,臉上頗有些不耐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悅自己的診治被打斷。
那丫鬟站在門口也不進來,只是高聲的說著:
“啟稟小姐,永安侯又在門外求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