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準備好了萬全之策,絕不會再讓她翻出波瀾!
這般想著,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直到王媽媽站出身攔住他,才不甘心的停下腳步。
“蕊兒,你聽本侯說。這個什么神醫根本就是庸醫,本侯找名醫看過了,根本就沒有什么花柳病。”
說完,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柳虞才忙不迭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遞給齊思蕊。
齊思蕊沒有伸手接,而是讓王媽媽拿了,在當場念給眾人聽。
那張診單的的確確是寫明了,柳虞才并沒有染上花柳病。
腳步浮虛氣色不佳,都只是因為氣血虧虛罷了,補一補就好。
不僅如此,落款處還是京城中頗為有名的一位名醫,他成名已久,比起虞歸晚來自然是當仁不讓。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齊思蕊也找人印證了,這診單上的字跡落款,確實是那位名醫本人的。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虞歸晚的目光都帶上了質疑。
而柳虞才,更是難掩眼中的得意之色。
就連原本十分信任虞歸晚的齊思蕊,心里也產生了懷疑,目光不善的看著她。
齊思蕊打心底里更加相信診單上的這位名醫,畢竟虞歸晚和他比起來,的確名聲差距太大。
可虞歸晚心里當然清楚,這件事其中肯定有貓膩。
不過就是一張假的病癥單嗎?那位名醫怕是也會為了錢財低頭吧。
“虞大夫,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齊思蕊開了口,明顯是不太信任虞歸晚了,語氣冷了幾分。
如果柳虞才真的沒有花柳病,那她自己身上的,也很有可能不是花柳病。
不僅如此,這件事一旦是假的,那么虞歸晚可就是挑起了兩家侯府關系破裂的罪魁禍首。
更別提破壞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了,讓他們的婚姻破裂,讓滿京城的人看他們夫妻的笑話。
一想到這里,齊思蕊就覺得要是果真如此,那虞歸晚可就罪不可赦。
她一定不會放過對方的!
可面對著對方強有力的證據,面對著所有人的質疑,虞歸晚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鎮定異常。
在來侯府的路上,她就做好心理預防了,永安侯既然有計劃,一定是有所準備的。
只是光憑一張診單,就可以顛倒黑白,為他自己辯解嗎?
虞歸晚笑了笑,滿臉的不在意。
“夫人容稟,我與你們二位無冤無仇,有什么原因要挑撥二位的關系呢?再說了,這張診單上所寫的,未必就是真實的。”
“呵!壽安堂的李大夫那是京城遠近聞名的名醫,你一個小小醫館的郎中,也敢質疑他的醫嗎?”
永安侯嗤笑一聲,看向虞歸晚的目光里充滿了不屑。
后者太子妃的身份被遮嚴實了,他自然是不知情,權當虞歸晚只是一個憑借美貌糊弄別人的民間大夫。
“永安侯口中的李大夫,在下不認識,也不知道他的醫術究竟如何。只是這明顯的精血虧虛和花柳病癥狀都能看不出來,還說只是氣血虧虛,想來也沒有多高超的本領。”
虞歸晚話語中不乏鄙夷的意味,她打心底里對這個利欲熏心為人做假病癥的大夫不齒。
可這番自視甚高的話,讓齊思蕊都忍不住皺起眉頭,到底還是比較信任李大夫的她,剛準備開口,卻被虞歸晚打斷。
“我且問夫人,侯爺是不是近段時間,每次內事上都不到半炷香的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