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的爹可是宰相,豈是她區區一個尚書夫人能得罪的。
禮部尚書夫人有些慌了:“太子妃,是民婦失禮了,還望太子妃恕罪。”
“哦?你剛才怎么不是這個態度?”虞歸晚冷睇了這位禮部尚書夫人一眼。
“太子妃何必仗著家世如此咄咄逼人。”跟禮部尚書夫人一唱一和的那個夫人忍不住說道。
咄咄逼人?虞歸晚樂了。
“你不仗權勢,你怎么進來的?”
“……我。”
許是這邊實在是過于熱鬧,很快就把上官夫人吸引了過來。
聽著圍觀的幾個人敘述,很快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還真不知道,誰這么大臉在這里對著太子妃陰陽怪氣。”
上官夫人大步走了過來,看著為首的兩位夫人。
“呦!禮部尚書夫人和吏部尚書夫人啊!”
上官夫人冷嗤了一聲:“你們家官人那么厲害,怎么當時不去解決倭國的事情?”
“當時一個個躲得八百米遠,如今一個個倒是能耐了是吧?我倒是想知道哪兒來的臉在這里說太子妃。”上官夫人冷聲說道。
“太子妃,真是抱歉,是民婦招待不周了。”
聞言,虞歸晚笑了笑:“沒事兒,而是這些人太會看人下菜碟了,卻忘了……”
她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涼涼地看向眾位夫人:“皇室豈是你們能說道的?也不怕掉了腦袋。”
幾位夫人難堪的臉色,此刻更是煞白。
若是不算這件事兒,這生辰宴倒也算是賓主盡歡了。
剛從上官府出來,就看到了蘇府的小廝守在門口,看到虞歸晚便說道:“太子妃,老爺叫您回府一敘。”
“這個時候?”虞歸晚看著有些昏暗的天色。
她看小廝點了點頭,對一旁的從霜說:“回去跟太子說一聲。”
回到蘇府,虞歸晚就跟著下人去了書房,就看到虞丞相和虞臺遠表情一臉凝重。
“爹,哥哥,怎么了?大晚上的就把我叫過來。”
虞歸晚有些不解,這多多少少有點反常啊!
“太子被封禮部五品侍郎,你知道嗎?”虞丞相抬起頭問。
“知道。”虞歸晚點了點頭:“太子都去當值了。”
“知道你就低調點,要知道皇上就等著抓你們夫妻倆的把柄呢!你今日那么張揚,有些過了。”虞丞相忍不住嘆氣。
聽虞丞相這樣說,虞歸晚還沒如何,虞臺遠先生氣了。
“爹,那也是那幾個夫人無禮在先,妹妹憑什么受窩囊氣。”
“可是不一樣了,若是以前還好,這回,皇上可沒打算讓你妹妹和妹夫從倭國回來。”虞丞相嘆了一口氣。
“你妹妹和你妹夫福大命大,回來了,還帶著和談書回來的,皇上會怎么想?”
虞丞相想到皇上對顧延祚的猜忌,和對顧延祚這么多年來明里暗里的打壓,暗暗嘆氣。
他也沒什么辦法,即便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可在君王面前,終究只是臣子,把皇上逼急了,他也沒有辦法阻止。
“那能怎么辦?這就是雞蛋里挑骨頭!”虞臺遠忍不住說道。
“所以說,歸晚,目前你和太子可能不會很好過。”虞丞相語重心長地說著,接著還給虞歸晚分析了一下眼前局勢。
直到天色大黑,虞歸晚才回太子府。
太子府。
書房中燭光從窗封透出,虞歸晚大步走了進去,推開門就看到顧延祚放下手中的書,看向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