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心里有氣,尤其是想到那個辛如海,同時腦海中也忽地閃過一人。
“你說那左川今日有沒有到鋪子里報道?”
顧延祚想起昨日虞歸晚贏了的賭約,垂下眸子想相信:“不確定,不如我們去看看?”
虞歸晚忙不迭地點頭,然后顧延祚便吩咐人去京城內的各個莊子上問了下。
最后的結果是左川昨夜生病了,在驛站休息一直沒有出門。
虞歸晚倒是想過他們會耍賴,所以也沒有對此感到很驚訝。
可還是忍不住低低罵了句,顧延祚沒有聽清好奇問道:“你說什么?”
虞歸晚:“不是什么好話,你不會想聽的。”
顧延祚了然不再多問:“那咱們就回府。”
虞歸晚點頭跟上。
當晚,那倭國的辛如海卻是帶著一人神秘拜訪。
原本要就寢了的虞歸晚和顧延祚對視一眼便暗道不好。
因為辛如海的身份,沒有等通傳直接被迎進府中安置在花廳,瞧見推門二人出來便是熱絡地起身襝衽行禮。
“太子,太子妃,深夜多有叨擾,恕罪,恕罪。”
虞歸晚卻是攏著外衣不承他那個禮,兀自坐下一聲冷哼。
“你也知道深夜過來不好,那你還過來做什么?”
辛如海被嗆的訕訕一笑,想起今夜的目地便當沒聽到這句話。
如今這是在太子府,顧延祚也不想跟老狐貍辛如海虛與委蛇,直接道:“辛大人深夜造反,似乎不合規矩。”
哪里又似乎,是根本就不合,這辛如海是不把顧延祚害死不罷休啊!
想來皇上暗中派來盯著太子府的暗衛。此刻肯定是已經去報告了,這么大個麻煩得要想個法子趕緊解決。
辛如海看著顧延祚和虞歸晚落座,見他們沒有讓自己坐下的意思,心中閃過不滿。
可面上卻是鎮定自若道:“此行雖說不妥,可在下也是真的有要事與殿下細說,事關重要,太子妃或許不方便留下。”
他這話一出,也不等顧延祚說什么反駁的話,虞歸晚早就忍不住了。
“什么事關重要的事,連本妃都聽不得了?”
虞歸晚在座位上坐直身子,盯著辛如海道:“本妃就是想聽,聽你們究竟玩什么花樣,我想殿下也不會讓我離開。”
說完,目光落在顧延祚側臉,只聽顧延祚道:“當然。”
辛如海暗道此女人當真是一麻煩,可還是忍著脾氣道:“是在下失言,在下失言。”
為了重要的事,他也不再多言,站著便道:“其實我等來到天朝還有另一個目地,那就是觀察天朝的皇帝,可這幾日的觀察下來,皇帝似乎并不是什么賢明之君……”
“住口!”顧延祚厲聲呵斥。
辛如海面露怔色,只聽見顧延祚語氣不虞道:“天朝的皇帝,豈是你一倭國朝臣可以妄議的?你知不知你方才的那一番話,本宮若是告到皇上面前,你便是尸首都別想離開天朝。”
辛如海面露慌色,可更多的是怒色,不過他為了達到目地,心下一橫道。
“太子若是想要治罪,在下也想把肺腑之言說完,其實我們一番考察下來,認為太子似乎比天朝皇帝還要出色,且得天朝百姓民心,更適合當著天朝賢明的君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