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辛如海一噎,總不可能真的從他口中說出前一夜私自找了太子談話。
哪怕這些皇上都已經知曉,也不能就這樣說出來。
皇上見善口舌的辛如海說不出話來,心中驟然服帖。
竟然想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真的當他是那么好對付的嗎?
辛如海瞧著皇上上挑的眉梢,心中頓時有氣沒處撒。
于是一個沉凝后猛地站起身來道:“陛下,我等好歹也是倭國使者,這太子夫婦此行徑莫不是為了阻止我們兩國交好?”
皇上聞言一愣,后眸光一亮:“使者話可不能亂說,朕猜太子不是這個意思。”
可辛如海哪里肯就此罷休:“陛下這是要偏袒你們的太子了?既然是這樣,那在下只能連夜修書一封寄回倭國,將我等在天朝受到的羞辱和委屈,一秉呈給我們的陛下了。”
皇上眼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和顏悅色。
“使者莫氣,你且等朕查查,若是真的如使者說的那番,哪怕是朕的皇子,朕也定是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不會姑息的。”
辛如海聞言,輕哼一聲坐下,他早就知曉這天朝皇帝和太子積怨已深,方才的一切不過都是做戲罷了。
想來,這天朝的皇帝也不會錯過如此一個好機會,定會對那太子小懲一番。
當天夜里,陛下的口諭傳到太子府,因為太子任性妄為對倭國使者不敬被禁足了。
至于虞歸晚的錯,似乎也加到了顧延祚的身上,不過這個結果算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禁足的第三日,宮內便傳來了柔妃病重的消息,顧延祚聽聞此消息,差點就要往外走。
虞歸晚伸手將人攔住:“你如今不能出府,我進宮就行了。”
顧延祚思考片刻后,終是點點頭,一臉擔憂地看著虞歸晚離開。
可這邊馬車剛在宮門口停下,守宮門的官兵卻是用兵器擋在她的面前道:“沒有傳召,不得進宮。”
因為事出突然,她的確沒有上報需要進宮的請求,正想著讓人去與皇后娘娘通報一聲得一個允許的時候。
一鋪子的伙計在去太子府撲空后便找到了宮門口:“太子妃,太子妃!”
聽到喊聲,虞歸晚回頭便瞧見了是自己鋪子的伙計。
等人走近,她不解問道:“營業的時間,你怎么到這里來找我?”
伙計因為一路狂跑的緣故,站定之后根本沒法好好說話,一直在大口喘氣。
虞歸晚耐心地等他將氣捋順了后問道:“說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那小伙計斷斷續續道:“我,我們的鋪子,我們的鋪子被人查封了!”
“什么!”
虞歸晚的鋪子早已經過了水深火熱的時候,如今整個京城都知曉那是她的地盤,究竟是誰還敢上門找麻煩。
“有沒有說什么原因?”
那小伙計一臉急色的搖頭:“那群官差來勢洶洶的,湊上去說句話就會被推翻在地,根本不給詢問打聽的機會,甚至還十分惡劣地轟趕我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