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搖了搖頭,從霜跟著虞歸晚回到了攬風院,利索給人換上了一身衣服,將頭上的首飾取向之后,梳了個輕便的發髻:“縣主這話聽起來似乎話里有話,可是為何縣主只是今日見到了張貴妃和四皇子一面,就能如此肯定四皇子似乎有問題呢?”
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總覺得身上這些首飾取下來之后身子都輕松了不少,虞歸晚笑著說道:“你覺得平陽縣主是個怎樣的人?”
突然來了這樣一個問題,讓從霜困惑不已,站在一旁給虞歸晚砌上了一壺熱茶:“傳言當中都說縣主是個荒淫無度的人,雖然是女子,可所作所為和京城中的紈绔子弟并無二致。
而且還很喜歡身形高大威猛的男子,在自己的府中豢養了不少面首,可是小姐和縣主相處的這段時間里,我只覺得縣主更像是一個瀟灑肆意的女子,為人大方開朗,和傳言當中倒是大相庭徑了。”
抿著嘴唇微微的點了點頭,虞歸晚笑著說道:“還記得之前平陽王府造反一事嗎?”
從霜一愣,隨后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對這件事情可謂印象深刻,畢竟正是當初虞歸晚準備擋在太后身前的這個舉動,才有了后來被冊封為歸儀公主的事情。
“這件事情似乎是皇上和太子早有預感,所以派人偷偷調查了,總覺得早就已經察覺到平陽王府的不妥,所以早做了準備。
雖然在并成功發生了一點小小的風波,不過很快就被壓了下去,整件事情結束的快到不像話。”
虞歸晚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摸著自己的下巴做了一番推論的從霜說道:“雖然和平陽王府的人關系不怎么樣,可是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入了平陽王府,且不會引起了世人懷疑的,你覺得是什么人呢?”
被這么提醒了之后,從霜的心里面漸漸的浮上了一種猜測,略顯驚訝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說道:“所以之所以會調查的這么快,能夠掌握了這么多東西,是因為縣主在背后推波助瀾?”
話還沒有說完,從霜卻忽然又皺起了眉。
有些不太明白的說道:“既然如此,縣主這算是立了大功了,為何會這么著急的忽然要離開了京城呢?而且還是這么突然……”
輕嘆了一口氣,虞歸晚托著下巴說道:“自然是掌握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密辛,要是還繼續留在京城的話,難保不會引起別人的猜忌,只有低調一些,離開了權力的中心與漩渦,才是最明智,最明著保身的選擇。”
似懂非懂的從霜微微的點了點頭,還想再說點什么,余光里卻看見了不知何時已經走進院子的顧延祚。于是下意識的閉上了嘴,乖乖的站到了虞歸晚的身后。
順著從霜的目光向外撇了一眼,虞歸晚沖著走近的人打了聲招呼:“怎么看起來臉色這么差?”
長嘆了一口氣,沖著站在一旁的從霜和滄瀾揮了揮手。二人利落的離開了之后,顧延祚才開口說道:“我……接到了一個消息。”
臉色不算好,微微的皺起了眉,雖然平日里似乎總也是這樣一副神色淡漠的模樣。可虞歸晚能察覺的到這個時候的顧延祚心情不太好。甚至有些煩悶:“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