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很疼嗎?”他說著,上前,扒開虞歸晚的衣服,然后用身體擋住阿九的視線。
阿九一頓,他自覺地移開了視線,但還是忍不住嘟囔道:“我又不看……”
顧延祚看了一眼,只見剛剛包扎好的傷口現在都裂開了。
他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這得有多疼啊……”
說著,他再次抬起頭看向虞歸晚:“就這樣,你不疼嗎?”
虞歸晚一愣:“這當然疼啊。”
她說著,指著自己滲出血的傷口,上面的紗布都已經被浸濕了,她出聲說道:“但是沒有辦法啊,能忍忍就過去啊。”
“你應該和我說。”顧延祚淡淡的一句直接讓虞歸晚愣在了原地。
就在這時,阿九忍不住插了話,他看了一眼虞歸晚,而后出聲說道:“這件事情可能和王妃有一點關系。”
虞歸晚一愣,她抬起頭顱看向阿九:“什么?”
阿九有些慌張,他抿了抿唇,吞了一口口水,看向一旁的顧延祚,然后再看了看虞歸晚。
顧延祚似乎感覺到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連忙將虞歸晚推出去,他說道:“男人談事情你先出去玩一下吧。”
虞歸晚卻耍賴不走,她拉著顧延祚的胳膊,說道:“你剛剛不是不想我走的嗎?”
說著,她撇了撇嘴:“而且,都說了是關于我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訴我呢?”
顧延祚無奈,只好看了一眼阿九,示意他繼續說。
阿九頓了頓,他還沒想好怎么措辭,但是還是咬著牙,看向虞歸晚:“王妃,你最近,要小心一點。”
“我一直都很小心啊。”虞歸晚挑了挑眉,自從到了這里,她每時每刻都是十分警惕的,畢竟這里不比家里,甚至和皇宮有的一拼。
阿九聽了,他連忙搖了搖頭,看向虞歸晚:“不是這個道理,而是,比如說哪個公主啊郡主啊要惹你,你就盡量忍著……”
虞歸晚皺了皺眉頭,她看了一眼顧延祚:“這是你出的規矩?”
顧延祚搖了搖頭,他轉頭看向阿九:“要說什么就直接說吧,不要這么磨磨唧唧的。”
阿九一頓,他就是怕虞歸晚無法接受,才慢慢說的。
他咬了咬牙,而后繼續說道:“這個公主就是天月公主,明明上個月說天月即將被秋后問斬的,但是今天,阿輕和我說,天月過來要進去看老七,但是被阿輕拒絕了。”
話說到這份上,人們都知道了一個大概。
而虞歸晚則是伸手揉了揉腦袋,無奈的說到:“這天月怎么老是追著過來?”
她有氣無力的,一想到又要對付天月,她便忍不住皺了眉頭。
而顧延祚見了,他伸手揉了揉虞歸晚的腦袋:“如果你討厭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掉。”
虞歸晚身形一顫,她自然是知道顧延祚的意思是什么,但他還是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不用,天月是公主,你不方便出手,我自己來。”
“呵。”顧延祚淡淡一笑:“別說一個天月,只要你想,皇上本王都能把他從皇座下拉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