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十分健碩,整個人站在那兒,氣場就和其他人不太一樣,虞歸晚心下覺得這個人可能就是這群人的領頭。
那人看著虞歸晚,轉了轉手中的刀盤,那是一塊鐵打的轉盤,用刀在四周圍了一圈。
他握著刀盤,目光冷漠,卻又像是毒蛇的眼眸,緊緊地盯在虞歸晚的身上。
虞歸晚有些緊張,手掌心都冒了汗。
她吞了吞口水,而后沖上前,那男的直直的迎了上來,他用刀盤將虞歸晚的劍接下,虞歸晚按著劍,想要將男子逼退。
但是哪里知道,這男子的力氣大得驚人,哪怕虞歸晚使出渾身的力氣,也無法逼退男子。
她咬了咬牙,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不斷地往后退。
她抬眸看向男子,只見男子輕蔑一笑:“只有這點招數了?”
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虞歸晚的耳畔響起,虞歸晚冷眸看了他一眼,使出咬牙的勁兒停住自己的身體,而后往旁邊一撇,和他錯開。
男子本就在使力,她這么一跑,男的踉踉蹌蹌的往前走了幾步。
而虞歸晚站在男子的身側,抬腳直接撞向了男子的腹部。
男子吃痛,他皺了皺眉頭,而后定住了身子回頭看向虞歸晚,冷聲道:“看來是我小瞧你了。”他說著正要上前,卻感覺腹部像是有針刺進去了一般疼痛。
他本以為是錯誤,但是再走了一步,他卻發現是真的。
他猛然低下頭,望去,只見腹部插著一根銀針。
虞歸晚笑了,她趁著男子震驚的功夫,直接抬劍刺向男子。
男子堪堪地躲了過去,他怒目瞪著虞歸晚,用刀盤接下了虞歸晚的劍,而后一拳打在了虞歸晚的肚子上。
虞歸晚吃痛,男子的一拳讓她疼得幾乎直不起腰來,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碎了一般。
她咬牙,想要忍著疼痛,但是當她再次直起身來的時候,她只感覺喉嚨間一股鐵銹味。
她本來以為可以吞咽下去,但是那股味道直接沖了上來,她猛的一吐,滿口是血。
血液順著她的唇不斷往下流著。
她慌忙伸手胡亂擦了一下臉上的血,下意識的看了顧延祚一眼,見他沒有注意到,暗暗地松了一口氣,而后又有著莫名的失落。
男子將虞歸晚的反應看在了眼里,他笑了:“堂堂王爺可是大忙人,哪有這么多時間關注你,與其在王爺的后院中做個小妾,不如和我在一起,讓你做正妻。”
虞歸晚淬了一口,她滿口是血,吐在了男子的臉上。
她冷聲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肖想我?”
“被獅子寵愛過的女人會看得上狗?”虞歸晚冷笑著,她知道自己這樣說話不理智,但是身體的不舒服,和面前男子的猖狂,以及打不過男子的心慌,讓虞歸晚口不擇言。
這一句話狂妄至極,逼得男子瞇了瞇雙眼,冷眸看著虞歸晚。
虞歸晚淡淡一笑,她抬眸,挑釁般的看著男子,不知道為什么,這男子似是將她隱藏許久的勝負欲都給激了出來,她冷聲笑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男子望著虞歸晚,他看了一眼虞歸晚嘴角的血,冷聲道:“正合我意。”
話音剛落,他便沖向前,手中刀盤徑直沖向虞歸晚的脖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