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都不知道該怎樣去開那個口,只能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虞歸晚開了口,她看著趙路,抿嘴一笑。
趙路愣了愣,隨即立馬接過了糕點,然后看著虞歸晚嘿嘿一笑:“不愧是我的好徒兒,還知道孝敬師父了。”他說著,隨意挑了一塊糕點,塞入了自己的口中,他本來是粗略的吃著,但是到后面,仔細的嘗了嘗,感覺這個味道似曾相識。
他猛地轉頭看向虞歸晚。
是了,就是那個在酒樓吃到過的味道,讓他一直念念不忘,但是沒想到,原來做這個的人就是虞歸晚。他指著虞歸晚,想要說話,但是卻被虞歸晚擺了擺手拒絕了。
虞歸晚看了一眼顧延祚,輕聲問道:“他怎么樣了?”
“看他造化。”趙路聳了聳肩,他很是不負責任的說著,看了一眼顧延祚,只見他眼皮微顫,像是要睜開了的樣子,他一頓,立馬站了起來。
而后走到顧延祚的床邊,認真看了一眼,回頭看向虞歸晚:“嘿我就奇怪了,怎么你一來他就跟要醒了一樣?”
虞歸晚一愣,她連忙走到趙路的身邊,看了一眼,只見顧延祚并沒有什么反應。她皺了皺眉頭,納罕道:“沒有啊?”
“你錯過了,剛剛有的。”趙路擺了擺手,他轉過身去,懶得多做解釋,在吃了一口糕點,便躺在了貴妃椅上,一口一個糕點,生活的好不愜意。
一旁的小九見了,他緊皺著眉頭,沖上前,看著趙路,高聲道:“你到底是不是大夫會不會看病啊,我看你看不出什么病來,神醫是說不上,但倒有幾分庸醫的樣兒。”
虞歸晚看了小九一眼,她黛眉微蹙,想要阻止趙路和小九起沖突。
但是兩人卻并沒有發生沖突。
虞歸晚見兩人似乎沒有吵架的征兆,便走到一邊,靜靜的陪著顧延祚,她雙眸看著顧延祚,自那以后,她已經兩天沒有見顧延祚了,一直在藥室里面做研究。
現在這么一看,顧延祚似乎真的一直都在昏迷狀態之中。
她嘆了一口氣,想要喚醒顧延祚,但她知道這是無濟于事的,她嘆了一口氣,剛要把自己的手收回去,卻感覺有什么碰到了她的手,她皺著眉頭睜開眼睛轉頭看向自己的手,卻見是顧延祚在握住自己的手。
她忽的一愣,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幕,而后,木訥地說道“你……你是醒了?”她說著,看著顧延祚點了點頭。
她連忙給顧延祚倒了杯水。
顧延祚清醒之后,他看著面前的人兒和漸漸靠過來的兩人,只見趙路和小九兩人都被氣的臉色發紅的,他挑了挑眉,接過虞歸晚手中的水,而后抿了一口,看著趙路:“怎么回事?”
趙路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你哪里找的小弟,居然不知道我這么一個貌美如花的神醫了。”他這么說著,卻有些傷感,誰都不知道,今天這么離開,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會見到。
“你留下來吧。”虞歸晚自然是知道趙路的想法的,之前就說過,他不是那種會被束縛的人,只不過,對于趙路來說,要么留在東陸做冒險還算高的吧,但是怎么說也沒有你這樣的,一直趕鴨子上架,要讓男生送。”他嘲笑著虞歸晚。
虞歸晚抿了抿唇,她將手中的強效藥都放在了顧延祚的面前。
顧延祚看到這強效藥,便知道了虞歸晚的想法。他搖了搖頭,冷聲道:“不準再有下次。”